情時,他的心裡便忍不住一陣絞痛。
他暗自忖思道:“她為什麼要遭受這樣的毒打?就因為對我笑了笑?或是丟了個蘋果給我?還是因為她做了人家的小妾,便該遭受如此的毒打?”
他的腦海中思緒奔騰,一直未能止息,致使他手裡拿著筷子,也忘了去挾菜,他的神態很快地便被桌上的人發現。
賀子龍剛剛和秦鵬飛幹完了三盅酒,嘴角上還掛著未乾的酒漬,他詫異問道:“於梵,你在想些什麼?”
於梵的目光從秦鵬飛的面上移開,搖了搖頭道:“沒什麼。”
賀子龍道:“既然沒想什麼,為何你何師兄敬你酒,你不把酒樽拿起來?”
於梵聽他這麼說,才發現何凌風側著半邊身子,右手舉起滿滿的一樽酒,正含著微笑望著自己。他的目光一閃,看到何凌風臉上的那絲不懷好意的微笑,和眼中流露出來的神色,心中不由得湧起憤怒的情緒,暗道:“若非是這個傢伙挑撥,夏姑娘如何會受到這一頓打?
他現在用這種眼光來看我,分明是在嘲笑我,在為他所作的事情而得意……”他的思潮被賀子龍沉喝之聲所打斷:“於梵,我的話你聽到了沒有?”
於梵愕了一下,道:“我不會喝酒……”“你不會喝酒?”賀子龍哈哈大笑道:“漠北雙兇的徒弟不會喝酒?這件事若是傳出江湖,有哪個肯相信?”
於梵道:“我是不會喝酒嘛……”
賀子龍叱道:“不會喝也得喝!我們倆人從來沒有收過徒兒,好不容易收了你這個徒兒,卻是不會喝酒的,傳揚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於梵真不曉得喝酒跟做漠北雙兇的徒兒有何關連之處,他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話反駁賀子龍,只好說道:“我等會還要回鐵鋪裡一趟,若是喝醉了……”“誰說你還得回去?”
賀子龍道:“你既然跟了我們,從現在開始就得一直跟在我們身邊,今晚就住在這兒了,你秦師叔這兒房間多,還怕你沒地方睡?”
於梵道:“可是我還有好些東西沒有拿……”賀子虎叱道:“你要什麼,我們會給你買,還需要什麼?你留在鐵鋪裡的只不過是些破爛東西,扔掉也就算了……”於梵道:“不行,我那兒還有我媽留給我的遺物,我一定要帶在身邊的,,QQ他這句話並非真實的,只是無話可答,為了達到回去長興鐵鋪一趟的目的,他才扯了這個謊。
其實,他從有記憶以來,便一直不曉得自己的父親在哪兒,長得什麼樣子,他只是流浪街頭的一個小乞丐,靠著人們的施捨,渡過一連串的日子。
直到兩年以前,龔江結束了在大名府的買賣,僱車南遷時,才在一個小鎮的街頭上發現他,把他收留起來,跟隨自己的身邊。
從那一天開始,他才結束了那一連串流浪的日子,獲得了較為安定的生活。
由於龔江非常喜愛他,不單是傳他武功,並且還教他讀書識字,是以他對龔江的那份感情是深濃的,他絕不願因為受到漠北雙兇的逼迫,而離開龔江。
賀子龍怎知他說的是謊話?略為一怔,道:“好吧!你回去一趟,等會我陪你去就是了,你先把酒喝了吧!”
於梵道:“不,我要一個人回去。”
賀子虎怒道:“不識好歹的東西,我……”賀子龍伸手攔阻,道:“好了,老二,等會就讓他回去一趟,諒龔跛子也不敢護著他……”於梵沒等他把話說完,趕緊道謝道:“多謝賀大爺……”賀子龍有些不悅,道:“小子,你怎麼這樣稱呼老夫?”
於梵道:“雖然你老人家要收我為徒,可是現在還沒有拜師,若是稱呼你師傅,豈不……”賀子龍揮手道:“別說了,好小子,算你有理就是,還不跟你何師兄乾了這杯?”
於梵聽得賀子龍允許自己返長興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