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地咯噔一下。自己家的道士兄弟搞不掂啊,請來了那個厲害的駱小道士。
“駱離,你來多久了?”棠敬之又詫異又埋怨,對棠秘子罵道:“為什麼要瞞著我,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大哥,事情緊急,我怕讓你擔心。這事也是我惹出來的,怕讓你知道。。。。。。”這個時候還糾結這些沒用的事情幹啥,棠秘子的雞窩頭快被他抓成爛雞窩了。
原本收到能找著兒子的喜悅心情,頓時化為烏有,棠敬之的臉色黑得嚇人。深深的法令紋,透出他久居人上的威嚴,他非常生氣,十分火大。拼命握緊拳頭,不想失了風度。
“棠會長,你回去吧。這裡交給我,我保證讓你今天見到兒子。”
棠敬之長吁一口氣,沒有回答駱離,只是惡狠狠地瞪了棠秘子一眼,指著背後那個本國男人,說道:“那就讓小蔣帶你們去吧。”
話閉,邁動著有些蹣跚的步伐走下船。
沒功夫安慰老爺子,駱離跟棠秘子進艙,吩咐船工起錨,卯足了勁兒地開!務必在九點鐘到達西礁碼頭。
快一分鐘,棠伯文就少一分危險。
兩個船工都是山姆大漢,一個叫漢斯一個叫傑克,兩人長得人高馬大膀大腰圓。料想是棠敬之專門挑的他倆。
路鳴口中點名了西礁島,但人不一定是在島上,周圍的海域都要注意。駱離在船上拿著棠伯文的照片,掐指卜算。
純眼看見照片並沒變灰,可是他的眼神卻越來越黯淡,睛主火,火主血氣。如果不是失血過多,就是被高溫烘烤著。都表明一個問題,那就是生命垂危了。
棠秘子不停磨著腳底,坐立難安,“駱離。你說伯文身邊是不是有人看著?”
駱離沒功夫與他討論,豎起左手食指示意他噤聲。
繼續拿出棠伯文的生辰八字來測算,還有,失蹤的時間是六月三十早上七點半。。。。。。
癸未日辰時,天干之癸屬陰之水,地支之未屬陰之土,土水相剋。棠伯文的日柱本為火,與水相剋。火又生土,剋剋生,辰時為丙卯。家中長男,這也符合他的情況,有生機是一定的。他現在確實還活著,那一定就有與本命的相合的喜神,算出喜神就可以找到方位。
“前輩,還有多久到?”
棠秘子伸長脖子看外面,海風吹得他睜不開眼睛,沿途風光旖旎,可是路過的這個小島他也不熟悉。
棠敬之口中的小蔣三十多歲。一直在注意他們裡面的動靜,他是棠伯文同學的親弟弟,是棠家死忠,馬上迎風費力地大聲吼道:“約摸還有一個小時。”
“這麼快?”
男子明顯一愣。不明白駱離是什麼意思。你們不是催著要趕快嗎?
“我是太詫異了,聽說有兩百多公里,以為要開三小時。”
男子把身子探進來,說道:“這是艘頂級快艇。已經開到了六十節,最多兩個小時就到了。”
“那就太好了,到了西礁鳥不忙靠岸。你繞到島的西邊去。”
“行!”
他轉身湊進傑克的耳朵,雙手捂著朝他大喊。
“駱離,你有譜了?”
“嗯,我算到喜神屬金,先去西邊看看,走近了我再用純眼看棠伯文的照片。”
“我信你,我現在腦子一團亂。”
“別擔心了,交給我你就放心吧。把你的頭髮理理,看著太不習慣了。前輩,你的是不是早就該進理髮店了?”
棠秘子徒勞地把翹起的頭髮順過來,“是啊,剛坐在理髮店裡呢,我大哥的電話就到了。”
一小時不到,西樵島映入眼簾,船慢慢減速朝島左邊駛去。
棠秘子有些激動,哆嗦著從包裡摸出煙:“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