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當然大,別看它這麼小,經過內部複雜結構的轉換,穿透力和射程都非常驚人,再說了,不厲害的東西,池北丞會做嗎?
“你好厲害,會不會很難學啊,我肯定射不準,但是我又好喜歡它!”她抬頭有些難過的看向他,她方才選的時候只顧著喜歡了,沒考慮到箭是要射的準才行的。
聽到媳婦兒誇自己厲害,某人心裡不知道有多嘚瑟,但還是保持著沉穩的氣質,“不難,我教你。”
說完他彎腰抱起她,滅了燭火,離開了這裡。
……
御書房裡,池臻正在批閱奏摺,時而愁眉不展,時而點頭認同,過了一會兒,他放下奏摺,疲憊的捏了捏鼻樑,閉著眼睛緩了緩。
一旁的李公公見了,擔憂的說道,“皇上,您去歇息一會兒吧,不要累壞了身體。”
池臻算是他看著長大的,自從先皇出征後,他就攬下了很多責任,為當年代政的皇后分擔了很多,如今也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就要管理這麼大一個國家,不辛苦是不可能的。
“朕這點勞累,跟哥哥那些年四處征戰的辛苦和兇險比起來,只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更何況就算是現在,他哥也幫他承擔了很多事務,他已經不算辛苦了。
“皇上和王爺都是能力非凡的人,只不過擅長的不同而已,再加上兄弟齊心,一致對外,此乃我北涼更上一層樓的吉兆啊。”李公公讚歎道。
“兄弟齊心,若非……”
“皇上,丞相求見。”外面的宮人打斷了他的話。
“請他進來。”池臻也沒有再繼續說的意思。
“臣,叩見皇上。”祁崇走進來恭敬的行了個禮。
“祁老不必多禮。”池臻走下書案,來到一旁的茶桌旁坐下,又對祁崇做了個請坐的手勢,他一向很尊重祁崇,“祁老下朝不回家,來朕這兒所為何事?”
祁崇也不拘禮,畢竟他經常來這兒坐,“也沒什麼重要的事,臣受人之託,來您這兒坐會兒而已。”
“受人之託?”池臻挑眉看向祁崇,見祁崇笑而不語,沒有要告訴他的意思,“讓朕猜猜。”
說是猜,其實他心裡早就有數了,畢竟能託到丞相這兒來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再聯絡今日發生的事,他就知道是誰了,“太后讓您來的?”
“太后娘娘知道了今日朝堂上您撤了王爺統領之職,還聽聞最近你們二人來往變少,似有矛盾,有些擔心,便讓臣來勸一勸您。”祁崇緩緩說道。
“是讓您來教訓朕的吧?”池臻苦笑道,母后肯定是怪他不相信哥哥,都已經生氣到不自己來罵他了。
“太后娘娘也是擔心皇上和王爺的手足之情,她並不知道你們的打算,也沒有別的意思,皇上不要多想。”祁崇怕他會認為太后偏心,特意解釋道。
“朕心裡有數,太后那裡朕會與她解釋清楚,有勞祁老跑這一趟了。”池臻親自倒了一杯茶,推到祁崇面前。
祁崇喝了一口,“皇上言重了,臣其實,還有一事不明。”
“但說無妨。”池臻抬了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佈防圖一事,皇上為何不讓負責查案的大理寺去查,反而讓刑部尚書陸天恆負責,他雖然是個查案的好手,但畢竟不在大理寺任職。”祁崇說道。
“此事涉及皇兄,他的脾氣和風格,大理寺那幫年輕人怕是不敢招惹,自然只能讓陸尚書擔著了。”池臻解釋道。
其實,最重要的原因,是他還沒弄清楚那些一直試圖彈劾他哥的人,是否真的與大理寺有關聯。
聞言祁崇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池臻的決定,他並不知道池臻真正的用意。
池臻看了他一眼,故意嘆了一口氣,“眼下有一事,朕覺得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