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那些個不願相信他的人,個個羞愧難當!”
怎麼可能只是踏平即飲山這麼簡單?富柏山最後壯烈赴死,他的過錯在拒妖傳上寫的一清二楚,不是他的過錯,那就不能把屎盆子扣在他身上!
劉景濁忽然伸手往姚放牛身上,瞬間遠去萬里。
姚放牛皺眉道:“怎麼啦?”
此時婦人取出來一道符籙,將符籙湊去蠟燭處,符籙並未被火焰燒著,她這才放心。
劉景濁便拉著姚放牛折返回去,但就這一來一回,他又渾身顫抖了起來。
姚放牛真想破口大罵,你他孃的什麼模樣你自己不知道嗎?
劉景濁伸手扶在姚放牛肩頭,略微佝僂著身子,沙啞道:“這婦人背後肯定有人!瞧見那符籙沒有,是上品仙符,我都畫不出來,起碼是合道巔峰的符籙大家才能畫出來的。只要符籙能被火焰灼燒,就說明附近有人隱匿。”
姚放牛還是沒忍住,轉身扶住劉景濁,問道:“能畫出這等符籙的人,我們怕是都見過吧?”
劉景濁搖了搖頭,“傀山老宗主,如今在南山樓觀道。李泥丸不可能跟這即飲山有什麼聯絡,三山符籙只存龍虎山一脈,自然也不可能。公羊寶文還在青椋山,也不可能。你破爛山擅長符籙的老祖,有可能嗎?”
姚放牛冷聲道:“滾犢子!”
劉景濁硬撐著站好,灌下一口酒,沉聲道:“不太好跟去了,但也不必著急,等邸報發出去,綦暮州肯定會來,讓忘憂也來,鬧的兇了,背後之人自然會出來。”
我只希望那個人不是我想的人。
那樣她會很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