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孩子逼成啥樣子了?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笑著說道:“倒貼你還不要?我記得當年你不就說了有個娃娃親?就外面那個嗎?”
莫問春也抿了一口酒,唉聲嘆氣,“河東獅吼十里,我要從了她,日後還能寫書?寫個屁啊!你沒聽見那嗓門兒?”
說話時外面忽然一聲吼:“你說誰是河東獅?”
劉景濁神色古怪,莫問春冷汗直流,刑寒藻則是滿臉好奇。
莫問春睜大眼睛看向劉景濁,攤開雙手,一副無辜表情,意思就是,這還用說?聽不見嗎?
這一幕劉景濁實在是沒忍住,只好喝酒壓驚。
外面的莫思冬眉頭都擠到了一處,她沉聲道:“我就不信他劉景濁一人能抗我們兩煉虛。”
劉景濁?
中年人猛的轉頭,沉聲道:“你說那人是中土劉景濁?”
莫思冬點點頭,“莫問春不學好,跟劉景濁廝混,但這劉賊,是有真本事在身的。這次的魚雁樓排名,水分不多,再說他劉景濁光是武道琉璃身就已經當得上中土榜首了。”
中年人點點頭,“兩煉虛,對一個武道琉璃身,應當是問題不大吧?”
話音剛落,兩人一齊出手,結果屋子裡數千口飛劍齊來,幾乎每一把劍都攜帶稀奇古怪的劍意,兩人愣是被逼的退了回去。
剛剛落地,白衣劉景濁提著獨木舟走了出來,當面分身,故意的。
中年人眉頭緊皺,一人兩真境?分身一樣是武道琉璃身?這
是怎麼做到的。
莫思冬冷眼看向劉景濁,沉聲道:“劉賊讓路!攔本小姐的路,我不管你是誰家女婿。”
劉景濁撇撇嘴,淡然道:“回家問問你家大人,你就知道我跟莫傢什麼關係了,按輩分你得喊我什麼才對。要是覺得我說大話,你們可以進門試試,過得了我這裡,我扭頭兒就走。”
屋子莫問春咋舌不止,“你這兩道分身同境,確實唬人,真打得過?”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笑道:“重修境界到了第八樓,武道琉璃身,橫推第九境。”
莫問春嘁了一聲,上次開山沒怎麼說上話,沒問具體的境界修為,怎的?一年而已,破入第八境,就這麼狂了?
搞得老子不是真境一樣。
至於刑寒藻,是真的頭一次見劉景濁祭出飛劍,方才那一幕,實在是讓她心神往之,飛劍如洪流,銳不可當。
門口那邊有分身在,暫時不用多管,反正唬人還是可以的。
劉景濁自顧自喝下一口酒,好心勸說:“寫東西,不是硬憋出來的,得出去走走江湖,遇見一些人和事,多想想,故事不就出來了。再說了,你不是說一天就寫六千字?那不用腳指頭都摳出來了?有什麼難的?”
莫問春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劉大山主,來來來,你讀書不少,作詩一首瞧瞧?”
劉景濁一時語塞,結果莫問春又是一句:“還不是半天憋不出來一個屁?笑話我?老子書裡寫的東
西,沒有一件事細究之下沒有道理,你能行?”
劉景濁撇嘴道:“那也抵不住我行萬里路,見人即翻書。我的故事裝了一肚子,只是筆桿子欠缺。你倒是不缺筆桿子,缺故事啊!”
好嘛!這一路走來,頭一次見劉景濁如此輕浮,終於像個年輕人了,刑寒藻倒也覺得有趣。
此時莫問春扭頭看了一眼刑寒藻,嘴角抽搐,回頭看劉景濁就是一副看畜生的表情。
“你不怕龍丘棠溪撕了你?一出門兒就收徒弟,還盡收女徒弟。”
這個……別人不知道,莫問春不會不知道,畢竟當年被追殺,他也跟了一段路。龍丘棠溪當年那可是動不動真拿劍戳人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