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還說什麼了?”
“唔,她還說……”
容宴西的厭惡已經快要溢位來了:“她還跟你說什麼?”
“……她還說,她會盡力幫我,讓我成為無可替代的容太太。”
容宴西的語氣已經明顯冷了下來:“你以後儘量少跟她來往了。”
“……哦。”
“太晚了,回去吧。”
林棠上了自己家的車,離開了。
安檀一直望著車尾燈離開的方向,微微出神。
腦子裡迴盪的都是蘇茵那句似乎是開玩笑一樣的話:越是看似無害的小白兔,咬人才是最疼的。
小白兔暫時還沒咬人,但時機選的是真的好。
故意選在容宴西和她單獨相處的時間,故意來送一個安曇交代她送的東西,三言兩語,就讓容宴西對安曇的厭惡到達了頂峰,順便也可以給她心裡再扎一刀,分化她和容宴西。
而林棠自己呢?
在首都那幾天在她和容宴西面前刷滿了好感度,她天真懵懂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所以之後再做什麼事,都可以用一句“天真”來解釋。
如果,容宴西厭煩了安曇出手解決了她,而自己又因為這瓶突然出現的秋梨膏跟容宴西再次產生隔閡……
鷸蚌相爭,原來真正的漁翁是她。
容宴西挪了挪身子,替她擋住山間的冷風,“過兩天我們去看看安叔叔和林阿姨吧,也問問他們的態度。”
安檀嗤笑了一聲,要不是蘇茵今天給了她提示,她還真想不到,一瓶小小的秋梨膏都能被玩成一箭雙鵰的那支箭。
她收回目光:“他們能有什麼態度?就算再失望,畢竟也是一手養大的。減少來往可以,總不至於徹底趕盡殺絕。再說了,安曇是女人,跟沈啟航不一樣,你能把她怎麼樣?”
她轉過身,踏上來時的路,慢悠悠的往回走。
容宴西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找個機會,把她弄國外去吧。”
“你之前又不是沒提過讓她去國外,她不願意你能把她綁上飛機?就算送出去了,她也能自己回來。”
容宴西的眼神微微暗了下來:“我會讓她自願去的,並且永遠呆在國外不回來。”
“你想幹什麼?”
容宴西沒回答,笑了笑說:“夜裡風大,先回房間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