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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在被告知她媽是西王母,從前搬磚工、礦工、泥瓦工的她身份立即水漲船高,本想回去做兩套高數卷子冷靜一下,又被清淵那個神經病堵在角落裡刺激了。

“你去過妖界是嗎?我在妖界聞到了你的味道,找你許久。”清淵冰雪般的清冷嗓音帶著些淡淡的困惑,停在耳中好聽至極,但是聽在天仙耳中卻仿若一個驚雷,讓其身體瞬間僵硬。

這是她最大的秘密,絕對不能讓人發現的秘密。

“沒有,我怎麼可能去過妖界。”天仙盡力維持冷靜,飛快地否認,“怎樣能去妖界,妖界好玩嗎?”

清淵覺得他們之間還有一棵樹阻攔不能讓他與她合為一體,指尖愛不釋手地摸著那抹被孔雀藍衣裙勾勒出的纖細腰身,極為滿意地捏了捏。

捏得天仙驚悚得不行,眼前白影一晃,她被一具雄性強壯的身體壓在了銀杏樹上,手中的花傘落到地上,孔雀藍色的豔麗花傘躺在一堆枯黃的落葉中。

“沒關係,這不重要,你若是想去妖界,我可以帶你去。”清淵突然放鬆了對天仙的壓迫,後者還來不及鬆口氣,被人掐著腰身往上一提,雙腳懸空,緊接著冰冷的身軀附了上來。

“我一點都不想去妖界,真的,你——”天仙立馬糾正道,她現在與清淵處於同一個高度,雙腳離地完全沒有安全感,被他緊緊壓在樹幹上,雙手不得不抱著他的脖子,後面出口的話卻被堵在了口中。

外人看來,這是一副極為賞心悅目的溫存畫面,情投意合地擁吻在一起。

霸道而強悍的雄性氣息侵入她口中,冰涼的吻沒有任何憐惜地橫衝直撞、攻城略地,粘膩的水聲聽在耳中火辣至極。

天仙臉色慘白,她想起了那個身穿紅衣的男人,那時的屈辱、憤懣、恐懼接踵而來。

一隻大手在她腰間揉捏,讓她使不出力氣,直到她嘴中發出了甜膩的呻|吟,驚醒了她混亂的思緒,慘白的臉瞬間緋紅一片,羞恥、憤怒狂湧而上。

天仙提手扇上清淵的臉,後者方戀戀不捨地移開嘴唇,墨色的眸中滿是疑惑,冷峻的臉上微帶不解。

“你說你想捅我,是怎麼個捅法?”天仙思起些不好的記憶,血劍子也曾說過他想捅她,希望不是那個意思。

清淵有稜有角冷硬的臉上染上一抹喜不自勝的笑意,嘴角微勾,讓人看得出滿心歡喜,他埋首在天仙的頸間,將人死死壓制,深吸了口氣,短暫地剋制欲要失去理智的衝動。

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上那隻扇了他一巴掌的秀氣而柔軟的手,引到他的腹部,慢慢往下,不容拒絕。

天仙能感覺到形狀優美的腹肌下隱藏著勃發的巨大力量,直到被那隻大手帶到了小腹之下,握住一根炙熱的硬、挺。

這個男人全身冰冷,唯有這一處火熱至極,欲要將人燙傷,天仙像被針扎般欲要收回手,卻被死死按在那根火熱的物事上,她能感到那孽、根充血膨脹,在她手中越發堅硬、巨大。

她一點都不想知道他要怎麼個捅法,天仙此時的內心是奔潰的。

“你好香!”

冰涼的氣息噴吐在嬌嫩的肌膚上,激起細細的雞皮疙瘩。

“我很高興你願意接納我,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清淵的唇在那纖細的脖頸上啃噬,一手握住那隻柔軟的小手搓揉,另一手探入裙底順著光滑的大腿向上摸去。

“滾開!”天仙被摸的一個激靈,氣得眼眶發紅,怒聲道。

她沒被鉗制的另一隻手握住了那隻在自己腿上攀爬的手,“嘶!”天仙抽痛了一下,她身上的人不滿她的動作,懲罰性地在其鎖骨上咬下一口。

“我叫你滾開你沒聽見嗎?”天仙氣狠了,她討厭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屈辱局面,“都說了我不是你的劍鞘,要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