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吧!”
棠隱踏上回去的路,天仙將心放回肚子裡,她還是等著喝奶好了!作為雙面間諜還是敵對雙方首要截殺目標什麼的心好累!
天仙從床上醒來,入目便是白墨已消腫卻頂著巴掌印的俊雅臉龐,她的手被白墨握在手中。
“你醒了。”白墨溫柔地一笑,墨色的眸子神情而寵溺地凝視著少女,稍微帶點不自在地詢問道:“你還需不需要我的——”話未說完便被天仙打斷。
“不需要,謝謝!”天仙語速飛快地拒絕道,維持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白墨忽然笑了,坐在床邊的身體像少女柔軟馨香的身體逼近,單手撐在她的上方,將其鎖在自己身下狹小的空間,曖昧地笑道:“你果然是有感覺的,不然不會知道我要說什麼。”
天仙白皙的面上爬上薄紅,不知是羞還是怒。
“我會對你負責,當然,你也得對我負責,我的元陽只能給我的道侶。”白墨眸光中帶著能將人溺閉的溫柔,手指強勢地插、入少女指縫之間,與其十指相扣。
天仙的目光凝在白墨臉上的手指印上,掩下所有情緒,將手從白墨手中抽出來,一把將其推開,疾言厲色地道:“你昨晚去和哪個妖精浪了!頂著一臉耍過流氓的痕跡跑來讓我負責,出去偷腥也要把嘴巴抹乾淨啊,你也有臉!”
白墨被她推倒在床上,神色晦暗難辨,他想起了昨晚那個在他手上顫抖,因他而快樂的少年。
天仙看著白墨這般神色,頓時氣不打不處來,無端地暴躁,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昨晚還跟一隻男妖一起妖精打架,今早就能跟你調情、甜言蜜語。
“被我說中了吧!”天仙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氣,趾高氣揚地道,嘴角扯出一抹略冷的笑容,“那再讓我猜猜,不會是那隻給妖尊陛下當后妃的男妖吧,聽說他還是隻沒斷奶的幼崽,師父你也下的去手啊!”
白墨臉上閃過一抹難堪的神色,又忽然低低地笑了出來,意味不明地低聲道:“你還知道的挺清楚的呢!”
敏銳地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天仙瞬時住了嘴,心裡好像有點心虛,昨晚更白墨一起浪的男妖是她自己,頓時又覺得自己心虛什麼,該心虛也是白墨才對,提高了聲音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加重語氣道:“你既然能和一隻男妖一起浪,還不準人說嗎?”
白墨眸中的情緒難辨,嘴角的笑容帶著說不出的味道,似危險又有些邪氣,極具侵略性。
天仙被他盯的有些不舒服,這樣一改往日溫和假面的白墨給她的感覺一如清淵和清溟兩隻變態,他們的眼神還有笑容都極為相似,欲立即拔刀相向,毫不服輸地對視回去。
白墨首先收回了目光,眸中恢復溫柔、寵溺的神色,誠懇地道:“抱歉,我需要確定一些事情。”
從床上起身,白墨正要摸她的頭髮,卻被其避開,他失笑,不以為杵,“我必須要知道一些事情,我有些預感。”
“我覺得我也知道了什麼事情,還有些預感。”天仙毫不勢弱地回道。
言語之中打了一次機鋒,兩人相視一笑,卻都未點明。
結界被攻擊發出示警,天仙跟在白墨身後站在山頂,一個容顏冷峻的白衣男人手持黑色長劍毫不留情地攻擊山外的結界。
白墨深深地看了天仙一眼,就在天仙以為他要離去時,忽見其身形迅速地移至她身邊。
白墨雙手搭在她的肩上,無視那把抵在腰間危險的銀色菜刀,低頭在那紅潤的唇瓣輕輕啄了一口,並未深入,帶著些遺憾與眷念地道:“等我回來!”話中含著些不甚明瞭的深意。
天仙冷哼了一聲,收起菜刀,站在白雪之巔,看著一黑一白兩道身影不分上下地纏鬥在一起。
看著那兩道身影,天仙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