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一步一步的緩緩移動上前。
移出目光,見前面的地上躺著一個額頭流著鮮血,全身都被捆綁著的女人時,他顧不得其他,上前就抱著秋嬋搖了兩下。
“小姐,小姐你醒醒,醒醒小姐……”搖了兩下沒見秋嬋有反應,杭郝哲看著歹徒消失的方向,卻也沒打算追,攔腰將秋嬋抱起,走了出去。
徐安帶著警察來了,杭郝哲告訴警察歹徒逃跑的方向,抱著秋嬋上了自己的車,徐安開著車,消失在郊外。
***
夜晚,私人醫院
醫生為秋嬋做完各種檢查,拿掉耳上的聽診器,恭敬的對身旁站著的男人說:“哲少,這位姑娘的病情有點嚴重,先不說她有嚴重的腦震盪,後腦還積了一塊淤血,這問題可大著呢!”
搞不好醒來就會失憶,或者神智不清,永遠成為一個殘疾人。
杭郝哲蹙起了劍眉,英挺的五官皺在一起,模樣及是糾結。
他本只是將她送來醫院,就不在管她的,可是徐安說,這女人就是白天裡,他開車差點撞到的那個,一下子心裡起了憐憫,就忍不住留下來想要知道她的情況了。
緩了片刻,杭郝哲問醫生,“那要怎麼做,她的病情才會改善?”
“唯一的辦法就是做手術,但依目前這位姑娘的狀況來看,不適合做手術,要等些時日來觀察!”
深吸了口氣,杭郝哲頭疼的擰了擰眉心,說道:“那就讓她留下來觀察吧,找一個護工來照顧她,所有費用算在我頭上,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她要有什麼情況,你打電話通知我。”
“好的,那哲少慢走,一有情況,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出了醫院,杭郝哲坐在車上,吩咐開車的許安,“送我到酒店後,你去打聽一下那女人的家人,讓他們來醫院一趟。”
許安點了下頭,“好的,對了少爺,白天的那三個歹徒逃掉了,現在警察正在全力搜捕。”
一想到白天的事,杭郝哲的心都揪了起來,真危險,要是他去晚一步,恐怕那女人……
想到什麼,徐安將之前買好的東西遞給杭郝哲,“少爺,這是您的藥,夫人剛才來過電話了,讓您要準時吃藥,別耽擱了療程。”
杭郝哲不耐煩的接過那一袋子的藥,煩躁的仍在一邊,不在說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
2區警衛院,別墅
今天晚上的沈君臨,心裡莫名的焦躁實在令他不安,吃過了晚飯,一個人在書房裡忙公事,實在感覺心不在焉。
想到跟秋嬋的事,他就感覺在做夢一樣,前一刻還甜蜜入骨,後一刻就把婚給離了,他現在突然有些後悔那麼早就放她走了,想到她在外面有男人的事,他心裡的氣都還沒消,真想狠狠的懲罰她一番。
該死的,怎麼一個下午都在唸著她呢?
他煩躁的扔了手中的筆,靠在椅背上,擰了擰眉心,為心目中一些放不下的東西實感糾結。
言諾端著一碗參湯敲門進來,笑得極為委婉,“君臨,喝杯參湯吧,養胃的。”
沈君臨抬起眸來看著前來的女人,她的笑很迷人,走路的姿態也令男人瘋狂,舉手投足更是盡顯一個女軍人的範兒。
沈君臨朝著她笑了笑,伸手接過她遞來的碗,喝了,又將碗遞給她,問:“她回來搬自己的東西了嗎?”
聽到他今天第四次問同樣的話,言諾有些不高興了,倏爾又勉強的假裝不在乎,搖搖頭,“沒有!”
“把那個房間用鑰匙鎖上,鑰匙給我!”沈君臨說,英俊的面容暗下了幾分。
“你不是說,她不來拿,你就會扔掉嗎?怎麼要把那房間給鎖上?”
沈君臨看了言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