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違背自己的心意。
實際上,這麼多年來,要說對他沒有感情嗎?那是騙人的,他的付出跟包容,每次都深深的感動著她,他待九九的好,每次也讓她背對而慨。
他現在是一個很需要鼓勵,很需要照顧的人,只是一個掛名的妻子,她給得起。
秋嬋又重新來到他身邊,思量片刻便道:“那你答應我,我們只可有夫妻之名,不可有夫妻之實。”
這話,刺得裴焰心底一陣一陣的抽痛起來。
這樣下來,他娶她做什麼?自己的老婆自己不能碰,到底娶來做什麼?
他想推開她,但倏爾一想,這其中還有迴旋的餘地,他盯著她,壓低聲音說:“我要你跟我領下結婚證,你願意嗎?”
“裴焰,我們可以住在一起,我們可以像一家人,九九她也可以成為我們兩個的女兒,但是要我跟你領結婚證,我做不到。|”
“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就是不想讓自己一錯再錯,我恐懼婚姻。”
她恐懼婚姻,這個理由,讓裴焰再無反駁的話可說。
“……”
秋嬋執意把他扶上床,將吃的送到他面前,“快吧飯吃了吧,不然涼了就不好吃了。”
裴焰看了她一眼,一掌拍掉,別過頭命令,“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秋嬋麻木的站在旁邊,看著滿地的飯菜,她蹲下身收起了碗筷,對著他說:“嗯,那我待會兒在送其他的過來,你先冷靜吧,我不打擾你了。”
她退了出去,病房裡的男人倏地站起身,雙腿修長有力,那像是癱瘓的人,他分明就是裝的。
那男人走到窗前,拿出電話,對著電話裡冷聲命令,“江劍,你給我想辦法從九九手中拿過他們家的戶口本,三天之內,無論如何幫我把結婚證搞定,聽到沒有?”
“少爺,這……”
“這點事都辦不好,我養你做什麼,不管你是用什麼法子,我三天後要是看不到結婚證,你就給我滾。”
“是,我會努力去辦的,請少爺放心,三天後我一定能讓你如願以償。”
裴焰掛了電話,雙拳緊握得嘎嘎作響,骨子裡冒出冷冽的氣息,瞳孔裡的狠絕,更是深沉的讓人毛骨悚然。
五年了,他甘願做一個廢人五年了,始終都換不來跟她的一紙婚書。
五年時間,他現在忍無可忍了,要是不那麼做,那麼他這輩子都達不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以為他的犧牲真的就這樣白費了嗎?
不,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是一個護士小姐,在看到窗前站著的完好健康的男人時,那護士小姐一驚,握著嘴巴出了聲音。
裴焰不緊不慢的轉身,幽深的目光落在那驚訝的護士小姐身上,眸子一沉,整個人顯得冷魅如魔,宛如地獄撒旦。
“裴……裴少爺,您……您的腿好了?”
男人俊臉一暗,眸光裡充滿蕭殺之氣,一個敏捷動作,護士小姐的太陽穴處,殘酷的抵上了一管冰冷的槍口。
“看到不該看的,你就只有————死!”
無聲槍響,那護士小姐,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額頭上血流成河。
那男人收了槍,對著門外的人喊,“處理掉!”
緊接著,兩個西裝革履的大漢走進來,用箱子裝了那護士小姐,抬著走了出去。
片刻,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美國男人走了進來,對身前倨傲站著的男子很是恭敬,“少爺,這是您要的資料,凱瑞格上午才從非洲傳輸過來的,資料很殘忍,死了二十幾個兄弟,被中國解放軍逮捕了八個,我們的各器軍火,全部被繳,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