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跟她出席,你怎麼交代,這事能是兒戲嗎?你想清楚啊君臨!”
聽著蕭揚的話,不知道是不是一個男人本身強勢的原因,不喜歡別人對他指手畫腳,評頭論足,蕭揚的話音剛落,沈君臨體內的怒氣就瞥不住了。
硬是一把拿起茶几上的筆,毫不猶豫直接在那離婚協議書上籤下了自己的大名。
在看到他落了字,旁邊的言諾終於舒了口氣。
蕭揚這驚呆了。
他不可思議的看了沈君臨一眼,忍不住還是在說:“你會後悔的。”
“我***字典裡,就沒有後悔這兩個字。”說罷,將協議書扔給蕭揚,“去,拿去給她簽字,讓她回來把她的東西收走,以後都別出現在我面前。”
說完,起身一把捏住言諾的手,上了樓。
蕭揚定在原地,看著那兩人的背影,心中驀然生出一種道不明的苦澀,及不是滋味。
拿起茶几上沈君臨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他無奈搖了搖頭,轉身離開別墅。
***
秋嬋把身上所有的積蓄,全部湊起來給了馬秀琴,一共13。4萬,一分不少的全給了,有些還是她曾經在沈家的時候,世伯跟爺爺給她讀書時花的零用錢,她一直沒有用,全部存到了現在。
就連身上僅有的幾百塊錢,她一併拿了出來,現在身上就只剩下幾十塊錢的零錢,沒有地方去,住間賓館都不夠。
她剛跟馬秀琴分開,一個人又拎著包包漫無目的的走在絡繹不絕的大街上,天下如此之大,竟然沒有一處是她的容身之地。
想想自己的人生道路,過得真是悲催極了。
突然,包包裡的電話響了起來,秋嬋拿起來看,是陸津天,猶豫了片刻,她還是接了。
“陸先生,什麼事?”
“你現在在哪兒?”電話那頭的男人問得乾淨利落,絲毫不避諱他們之間的關係。
“怎麼?有事嗎?”因為是沈君臨的兄弟,秋嬋對他們的態度,也莫名其妙的冷淡了起來。
“我要見你,我有話要跟你說,你告訴我你在哪兒?”
秋嬋不冷不熱的說:“陸先生,我跟你好像沒什麼話可說的吧,對不起,我來電話了,先掛了!”
“秋嬋……”
還不等陸津天說完,秋嬋掛了電話,看著手機上又重新跳動的號碼,她平了下呼吸,接聽。
“嫂子,你現在在哪兒?”電話那頭是蕭揚。
聽到他喚自己嫂子,秋嬋的態度還是緩了下,淡淡的問:“什麼事?”
“我們見個面吧,我有東西要給你。”
秋嬋不用想就知道,苦笑了下問:“離婚協議書嗎?”
“……”
“好,我在江邊的小橋公園,你過來吧!”
掛了電話,秋嬋努力平息起心中的撕心裂肺,強裝著自己不要哭出聲來,不要去在乎,離婚就是她想要的,只能這樣了,她才能回到豆豆身邊,一輩子照顧她。
對,不要在乎,為了豆豆,她要堅強,一點要堅強。
半個小時後,蕭揚在江邊的小橋公園看見了湖邊椅子上坐著的秋嬋,她的側影在陰霾的天空下,顯得更多了幾分落寞和憂傷。
看著她,他深吸了一口氣,拿著離婚協議書走過去。
她不知道看著遠處的什麼在發呆,直到蕭揚都站在她身旁了,她還沒有發現,他依稀見得,那雙美麗的眼睛,好像被淚水洗禮得受了傷,變得又紅又腫。
或許是每個男人,對受傷的女人都會存在著一絲隱隱的憐憫之心吧,看著她如此,他心裡不經掠過一絲苦澀,同她一起,坐在了椅子上。
蕭揚坐下後,秋嬋才發現他的存在,她忙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