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打光棍了。
離開杭公館,他半點猶豫都沒有,直接讓人訂了機票去江東,這一去,遇到那個女人,實際上,又不知道要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怪事了。
而遠在他鄉的杭郝哲跟沈語廷,表面是別人想的那樣來度蜜月,實際上,沈語廷卻成了一個小跟班,天天跟在杭郝哲屁股後來視察他在其他省市投資的經濟狀況。
為了不讓母親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杭郝哲也就勉為其難的把她帶了出來。
帶出來後,那男人預備把她放酒店就不管了,誰知道沈語廷就是不聽,他走半步她跟半步,甚至上個廁所,她都寸步不離的守在廁所外面。
又是一個晚上,倆人剛從外面回來酒店,沈語廷很盡妻子的職,從他身後脫下他的外套,杭郝哲被她這樣對待,心裡很不舒服,衣服扔給她,就要進房間洗澡睡覺,沈語廷放下他的外套,趕緊跟進去。
到門口的時候,杭郝哲一個回身,攔住沈語廷的去路,滿臉陰鷙,“怎麼?你還想跟著我?”
沈語廷垂下頭,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聲音微微弱弱的響起,“我……我只是想幫你放水洗澡,入冬了,很冷,想幫你看看床暖和不,要不要多加一床被子。”
那男人很不領情的吐出三個字,“不需要。”
繼而重重的摔上門,留下沈語廷一個人在客廳裡,滿心傷痕。
她雙目空洞的看著被他摔上的門,冷冷的,一點感情都沒有。
結婚已經一個多星期了,他還是這樣,就算是應母親的意思來度蜜月,他都不會施捨一點點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
到底她真如他說的那樣,娶她,也只是個擺設的木偶嗎?
她傷心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著想著,眼淚就會不由自主的留下來。
不管怎麼樣,不管在他心裡自己是擺設還是木偶,現在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就算他在怎麼無情的對待自己,她也要遵守婦道,儘自己一個妻子的責任去侍候他,照顧他。
剛想到這裡,她又起身去倒了杯牛奶,熱好了,又給他送過去。
她端著牛奶站在他的房間門口敲門,等了好半天,門才被開啟。
“沈語廷,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嗎?叫你離我遠點。”一開門,那男人冷冽的怒吼聲暴躁響起。
沈語廷憋著心中的傷痛,顫抖著雙手將熱乎乎的一杯牛奶遞給他,“天冷了,你喝了這個在睡吧!”
他一怔,目光落在她雙手呈上來的杯子。
他沒有接,繼續冷言冷語,“我不喝,要喝你自己喝,別來打擾我了,聽到沒有。”
她不聽,執意將牛奶杯遞給他,“媽媽說你胃不好,入冬了晚上睡覺容易被冷,讓我每天晚上必須給你準備這些,老公,不要對我這麼兇好不好?我做什麼都是為你好,我只想好好的侍候你,為什麼你每次都不領情呢?”
她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也就毫不客氣了,她遞來的牛奶,他一揮手,拍打在地上,玻璃杯發出刺耳的破碎聲響,牛奶灑了一地,雪白雪白的。
“我警告你!”他怒斥這她,“別試圖每次都用你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來引you我,我不愛你,就算你為我去死,我也一點不會感到疼惜的,大門在那兒,你若真寂寞難耐了,那就給我出去隨便你怎麼瘋,我不會管你,就請你少出現在我面前,別每天都張口閉口喊我老公,從你口中喊出來的這兩個字,我覺得噁心,懂嗎?”
他話還沒說完,她眼淚就像開封的河流,瞬間奪眶而出。
抬起頭來對視上他陰冷駭人的目光,她咬著唇,心如刀割。
整個身體無法支撐心口上壓抑的沉痛,她雙腿一軟,撲跪在了他面前,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