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聲問著,“小溪,你說的事,是你讓人抓葉秋嬋去郊外工廠後才發生的嗎?”
“對,我記得那天,那三個人幫我把葉秋嬋帶去,我給了他們錢,讓他們走的,可是我沒有想到,他們會回來殘害我,嗚嗚~~~姐,你不知道,我被他們關在一個地窖裡,我好痛苦,他們整整折磨了我大半個月,我是趁著他們喝醉了酒才逃出來的,嗚嗚……姐,我好痛,我真的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事情都發生了,你哭也沒用啊?”言諾突然放開柳晨溪,盯著她說:“小溪,你會不會覺得這事很蹊蹺,明明是你們兩個人,為什他們會放了葉秋嬋,從而只針對你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言諾義正言辭,“你想想,這事,肯定是葉秋嬋跟那三個人和起夥來陷害你的。”
柳晨溪驚詫的盯著言諾,她斬釘截鐵的說:“或許在你讓那三個人去綁葉秋嬋的時候,他們在半路就商量好的,一定是葉秋嬋給了他們比你更多的錢,所以那三個人寧願為她賣命,從而陷害於你。”
“可是……”
柳晨溪在猶豫,言諾打斷她的話,“你別可是了,如果不是因為趕走了你,她讓那些人囚禁了你,她現在又怎會正大光明的跟沈君臨在一起呢?”
“姐,你說什麼?”
“她都懷了沈君臨的孩子,這還有假嗎?”
“……”柳晨溪的世界全都崩塌了。
是秋嬋乾的,原來這一切,都是葉秋嬋為了留在沈君臨面前,從而對她下的毒手。
不……
柳晨溪不可思議的想象著,沒想到,葉秋嬋那麼殘忍,居然一點都不顧及他們曾經的姐妹感情,為了一個男人,她居然對自己下如此重的毒手,她真的好殘忍,好殘忍。
“小溪!”見柳晨溪整個人彷彿被抽了魂一樣的,言諾搖著她,“你給我清醒點,振作起來,你現在都已經變成這樣了,你為什麼還不報警讓罪惡的人被繩之於法呢!你這樣,姐姐很心痛知道嗎?”
柳晨溪揚眸盯著言諾,“可是,我要是報警了,這事讓君臨知道怎麼辦啊?他會嫌棄我的。”
停頓了片刻,言諾問:“那難道你就這樣放了葉秋嬋嗎?”
那女人雙拳緊緊的握成拳,眼眸中流露出來的,全是從骨子裡發出的深惡痛疾,放了葉秋嬋?如果有機會,她恨不得讓她去死,她怎麼可能還會原諒一個害死自己孩子,又害得自己身敗名裂的人,她怎麼可能會放了她。
“姐,那你知道她在哪兒嗎?”柳晨溪突然問。
言諾有些不解,“應該就在警衛區的別墅裡吧,我聽我朋友說,她好像一直都跟沈君臨住的那裡。”
聽到這話,柳晨溪憤恨得咬牙切齒,言諾看著她,眼底閃過一抹譏誚。
你們倆去鬥吧!我去北原,君臨要在那裡待很久,他一定會很寂寞。
想到這裡,言諾突然把兜裡的鑰匙拿出來,又拿了一張銀行卡,握在柳晨溪的手中,“小溪,我不知道你今天會來,姐姐要出省去辦件很重要的事,不能耽擱,我把我這裡的鑰匙,還有一些錢留給你,你就在這裡住下吧,等我回來,好嗎?”
柳晨溪感激的看著言諾,淚眼朦朧,“謝謝你,表姐。”
“不要那麼客氣,時間不早了,我快趕不上飛機了,小溪,答應我,好好的照顧你自己,別讓姐姐擔心,知道嗎?”
“我會的,姐姐你放心的去吧!”
言諾拖著行李箱要出門,想到什麼,她突然又轉身來對著柳晨溪說:“對了小溪,葉秋嬋估計有時候不會在警衛院的別墅裡,但她肯定會在第3軍區人民醫院,因為她要保胎,要經常做檢查,我之前聽我朋友說的,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