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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好的好起來,離開我的世界後,忘記曾經,好好的振作起來,我們的日子都還很長,你要珍重。”

他吻著她的手,心痛得彷彿有利器劃過。

垂著頭,他不在說話,就那樣握著她的手,一直握著,到天亮都沒有鬆開。

秋嬋睜開雙眼,盯著他垂著頭不在看自己的模樣,她心一窒,難受得險些喘不過氣來。

剛才他的那一番肺腑之言,她都聽到了。

其實她想睜開眼睛來告訴他,不是的,當初之所以跟他結婚,不是她的意思,她也是接到爺爺的電話後,從新加坡趕回來的。

她不知道他跟言諾的事,要是知道他跟自己結婚那麼不情願,而是被逼的,當初,她也絕對不會跟他結婚,以至於婚後,倆人會過得猶如形同陌路,甚至彼此折磨。

結束了,現在什麼都結束了。

他賠了言諾,她賠了豆豆,這就是上天給他們的懲罰,誰都好不過誰。

翌日

沈君臨離開秋嬋,直接去軍區裡審言諾。

蕭揚沒有違背沈君臨的意思,將言諾五花大綁的帶了來,自己也負荊請罪。

在帶言諾來的途中,言諾知道自己的詭計被爆,她想盡各種辦法向蕭揚求情,跟他解釋,甚至不要臉的還說出了跟他遠走高飛,只要他不把自己送去給沈君臨,她願意跟著他。

誰知道蕭揚就一根筋,什麼都聽不進去,還親手用手銬銬了言諾,帶著她,他也負荊請罪的來軍區見沈君臨。

審密室裡,陰森冷暗,宛如地獄之門。

沈君臨一進門,就見一坐一站的兩個人,坐著的是言諾,被手銬銬著,動彈不得,站著的是蕭揚,脫了上身的衣服,雙手呈著一根皮鞭。

一看,沈君臨就知道他是何用意了,想學戰國時期的廉頗,給藺相如負荊請罪,這玩得也太沒有創意了。

他邁步走上前面的座位,坐下,雙眸似死潭般深不見底的盯著前面的兩個人,久久不發一語。

“君臨……”言諾抬起頭,終是先開口,“放了我,千萬別把我送去警察局,我什麼都沒有做,是柳晨溪汙衊我的,君臨……”

那男人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很費勁,目光轉向蕭揚,薄唇裡輕輕的吐出幾個字,“想戴罪立功?”

蕭揚垂著頭,“如果不是我一貫的依著言諾去做一些事,她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甚至還殘忍的害了一條人命,我甘願倍受處罰,請首長對言諾從輕發落。”

那男人還是從容得臉上沒有任何波瀾,唇角輕輕的翹起,流露出一抹詭異幽深的弧度。

他盯著蕭揚問:“你跟言諾,到底是什麼關係?”

蕭揚直言不諱,“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學,一起唸書,直到大學畢業才分開。”

“……”

知道沈君臨要的不是這個答案,蕭揚又道:“在跟你相識以前,我是她的追求者,直到你跟她的事發生,我才終止了那種奢望。”

沈君臨盯著眼前的男人,手伸到腰處,很想拿出槍,一槍將他給斃了。

他忍,一直在隱忍著心中的暴戾,控制自己不要衝動,不要衝動,衝動的懲罰,往往比衝動的結果來得更殘忍,更現實。

可是,誰又能有那麼大的度量去隱忍這種事。

一直以來,他把他當成是親兄弟的來對待,到頭來,換來的不僅僅是背叛,還是好幾年的欺騙。

因為一直把他當兄弟,所以他從來沒有去懷疑過他,甚至有的時候,知道一些事情的蹊蹺,他也不願意去想那些都是他們刻意安排的。

好比那一次的那個晚上,他明明打的是蕭揚的電話,來的人卻是言諾。

他不願意去追究,那是因為他相信蕭揚,可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