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暗自將內心的悲憤藏起來,她凝望著他,憂傷在水瞳中凝聚:“你毀了我的清白……”
他嗤笑出聲:“原來如此啊。”也就是說,誰毀了她的清白,她就跟著誰。即使做妾也沒有關係?
“是。”她埋下頭。
“你就不想當我的妻子?”他細眯起了眼。
“不想。”呵呵,強|暴了她的人是他,說要納她為妾的人是他,怎麼決定的都是他下的,她呢?有問過她的意思嗎?
已經不再是五年前傻傻的小女孩了。他殘忍的本性,早已看透。
無論何時,他只想殘忍的傷害自己罷了。
“看來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嘛。”不想當妻,願聽他的話成妾,她到底知道妾是什麼嗎?
妻為“娶”,而妾為“納”,娶妻時送到岳家的財物被稱為“聘禮”,而納妾時給予的財物,則被稱為“買妾之資”。“妾乃賤流”、“妾通買賣”,她是真的不知?還是故意裝蒜?
他輕佻的問道:“你可知什麼是妾?”
“我知道。”
“說來聽聽。”他倒要看看她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避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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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不會是夫妻。”她悽楚的笑顏陡掛在了臉上,不會是夫妻,所以,要打要殺都可以,要買要賣也可以,沒有權利去置啄他的任何話。
妾,低賤到可以任意買賣的物品。
“既然知道,你應該明白現在該做什麼?”
她一驚,低下頭,睜著眼睛看地上他的鞋子,咬下屈辱:“現在是白天——”
“今天好好的侍侯我,讓我看看你對妾這個字瞭解多少。”他索性起身走向她,抬起閃著驚訝和慌亂的精緻容顏,湊上前,曖昧的吻住她的雙唇,瓏髓立時起了戰慄。
“別……”
“別?妾不就是這樣用的嗎?”
他大手撈住瓏髓,將她扔到床上。
吃痛尚在口唇之間未及出口,他的身體已然覆了上來,連衣服都沒有褪下,在那張屬於他的床上,他高漲的欲|望侵入了美好的柔軟,比之前更加銷|魂的的感覺,填滿了他的全身。
酥到骨子裡,被她的溫暖夾住,曼妙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他欺壓在她眼淚沾溼的小臉上,無法控制地運動起來,佔滿的更多,更多,更多,多到幾乎要爆炸,只單純為原始的情|欲所控制。
她攀附著他,他擁抱著他,韻律的嬌喘不斷,彷彿可以將一切的深仇大恨排在帳外。
“有些話,如果只需要用行動來表示就好了。”他抓扯著她的頭髮,強迫她看她。
已經被感官所取代,她什麼都聽不見,依然記得自己來的目的:“我做你的妾……但我……要在別苑…………在別苑……”
“我答應你。”他噙住她的紅唇,帶著渴求熱烈的親吻,與身下的動作一般,更多填滿了彼此的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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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全身的疲累和痠痛,瓏髓在離開百戰的房間後,才經過轉角的迴廊,就被二孃的丫鬟叫住了:“大小姐,夫人要見你。”
她頷首,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跟著丫鬟來到了二孃的房間,一見到瓏髓,二孃的眼睛都立刻眯了起來,她留意到在領子處青青紫紫的痕跡。
不過她不動聲色,只是問道:“剛才,是在戰兒的房間?”
“是。”
“是嗎?”二孃走過來,拉住瓏髓的手,“孩子啊,其實娘也不想的,好歹也是永昕公主的女兒,要你為妾著實是難為你了。”
“娘,我都明白。”小手被二孃抓在手裡,溫暖柔和的手卻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