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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兆道:“當時幾點?”
周建道:“大概八點十幾分吧。公司八點半上班。”
劉兆道:“除了人掉下來之外,還有其他情況嗎?”
周建道:“我停下車,就看到那裡在冒煙。”他指著莊崢公寓。
劉兆道:“附近呢?有什麼人?有沒有特別可疑的?”
周建想了想道:“挺多人的。我,我沒注意。我當時就立刻報警了。”
劉兆對陪他來的小民警道:“小張,做筆錄了沒?手機地址都記下來,然後悄悄送他走。別讓莊崢手下那批人看見。”
周建慘白著臉道:“死的真是莊崢?”
劉兆拍著他的肩膀道:“這幾天你自己小心點,一有風吹草動就報警。實在不行,我找個人保護你。”
周建的面色這才好看些,千恩萬謝地謝過他,低頭跟小張走了。
大頭道:“這事兒和他沒關係,莊崢就算沒炸死,跌了二十幾樓也摔死了。趙拓棠那幫人難不成還找他麻煩?”
劉兆道:“莊崢死了,總會有人替上去。替上去的那個人為了服眾,一定會給莊崢報仇。”
大頭道:“報仇好啊。我巴不得有人替我們找兇手!”
劉兆道:“你以為混黑社會的都是人民公僕?還講究不枉不縱,一切向證據看齊啊?有個替罪羔羊交代得過去就行了。還抓真兇呢,誰知道真兇是不是在他們中間。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先一步找到兇手,這樣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這是常鎮遠死而復生以來,聽過最順耳的一句話。
他立刻轉身朝大廈走去。
大頭和劉兆正要跟上去,突然看到一個人從一輛賓士上走下來。大頭叫道:“哎,趙拓棠來了。”
常鎮遠猛然剎住腳步,轉頭看去!
果然是趙拓棠。
頂著用髮蠟雕塑出來的大背頭,揣著一個與時代格格不入的懷錶,口袋裡永遠放著一根雪茄。即使身上穿著名牌西裝,噴著古龍香水,也難掩那一身魚腥味。
常鎮遠喉結上下動了動,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
趙拓棠抬頭朝這裡看了一眼,又很快移了開去,轉頭對那群聚攏的手下低聲說了幾句,然後上車。
手下們面面相覷,很快上了各自的車,跟在趙拓棠的車後面,朝馬路駛去。
大頭道:“他就這麼走了?”
劉兆道:“不然呢?像香港電影一樣,拔刀出來搶莊崢的屍體?”
大頭道:“好歹過來打聲招呼啊。我很想看看他現在的表情。”
劉兆冷笑道:“老大死了,還能打扮得這麼一絲不苟,看樣子是開心得很。”
常鎮遠轉身朝裡走。
海天名苑大堂造得很別緻,中間放著屏風,後面有左中右三條通道,左邊去娛樂中心,右邊去客服和保安中心,只有中間那條才是通向電梯的。
大頭見他走得飛快,熟門熟路的樣子,不由好奇道:“你來過?”
常鎮遠頭也不回地指著後方一塊連著牆的小牌子,道:“有指示牌。”
劉兆笑道:“你不說我都沒注意。”
海天名苑一共二十五樓,莊崢住頂層複式,獨門獨戶。
他們進去的時候,有一男一女兩個便衣在現場蒐證,其他派出所民警協助。
“小魚兒?竹竿?”大頭驚訝道:“你們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小魚兒笑道:“我和竹竿在路上碰的頭,剛好他接了電話,我們就一起趕來了。”
劉兆道:“怎麼樣?有什麼收穫?”
小魚兒道:“這炸彈挺猛,這麼大一個廳都廢了,具體成分還得請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