胗Ω糜晌依淳齠ā!�
常鎮遠低著頭不說話。
“怎麼了?對我沒信心?”劉兆冷笑道,“你對我沒信心還想讓我對你信心?”
常鎮遠狀若猶豫,半晌才道:“好,我信你。”
他將自己引誘趙拓棠入甕的事情簡單地描述了一下。
劉兆眉頭緊鎖,“照你這麼說,趙拓棠未必是真心和你合作的。”
常鎮遠道:“所以我想讓和尚上,我躲在後面指揮。趙拓棠投鼠忌器,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劉兆反對,“和尚太嫩了,他才畢業多久?找個經驗老到的去。”
常鎮遠聳肩道:“來不及了。”
劉兆瞪著他,如果他的一雙眼睛是夾子,那常鎮遠今天大概已經被夾死七八次了。
“我已經把他的資料發給趙拓棠了。”常鎮遠頓了頓,“這件事和尚也是同意的。”
劉兆聽了以後半天沒吭氣。
常鎮遠想,其實劉兆的脾氣真是不錯,要換了自己,自己的下屬這麼先斬後奏法,他一定會直接把對方斬了再揍。但是他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一來他目前的情況已經不適合再單對單地和趙拓棠周旋下去,二來,再也沒有比現在更有好的機會讓他生命中的兩大仇敵狗咬狗了。所以就算是鋌而走險,他也要走一回。
最壞的結果他想過,就是劉兆最終沒接受他的威脅,把他踢出了警隊,計劃泡湯。但是他身後畢竟還有一個神秘的常父在,關鍵時刻,他想過要動用常父的力量,一個讓副市長秘書跑腿的人總不會一點兒能耐都沒有。
所以看到劉兆難看的臉色,他心裡有著擔憂,但後面的棋還是一步一步有條不紊地安排著。
不過最終促使他走這一步的原因是劉兆。
劉兆這個人絕對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別看他和和氣氣對誰都笑眯眯的,但城府深得很。他以前和他打過交道,知道這個人對趙拓棠的憎惡絕對不比大頭這些人少,甚至可能不下於自己,但他就是有本事裝出波瀾不驚的模樣。他的所有平靜所有耐心都是為了等待一個時機,一個一擊必中的時機,所以,他更清楚眼前這個時機是多麼的難得。
劉兆突然拿著日記本站起來,“我要先查清楚這本日子的真偽。你的問題,我們一會兒再談。”
常鎮遠心底暗暗籲出一口氣,這等於成功了一半。另外這一半就要靠這本筆記了。
筆記是他陸陸續續寫的,字跡這一關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他和這具身體融合之後並沒有出現過排斥現象,如果不是照鏡子看到的身體不一樣,他甚至會覺得自己還是莊崢——一箇中年發福的莊崢。
唯一可能出現問題的就是紙張和墨跡。
本子他是在舊貨市場掏到的,2002年出產,而墨跡……他只能希望技術部門還沒有能夠精準推算出年月的技術,又或者劉兆不會細心到這種環節。畢竟,目前最重要的是證明這本日記是莊崢寫的。
——它的確是。
44、“惡行”累累(三) 。。。
等待在任何時候都是一種煎熬,無論是喜訊還是噩耗。
當大頭和小魚兒溜達回來時,就看到常鎮遠正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著煙。
大頭看著菸灰缸裡慢慢的菸蒂,吃了一驚,“我剛倒的菸灰缸,你一個人抽這麼多?”
小魚兒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常鎮遠碾滅菸頭,微笑道:“無聊。”
大頭道:“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沒事鐵定不會抽這麼多的煙。究竟發生什麼事兒了?告訴你哥哥我,哥哥幫你擺平。”
有時候,常鎮遠會很反感大頭這種過度熱心的態度。他習慣獨來獨往,也習慣在精神上和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