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道:“家父腿腳不便,所以讓福松前來恭迎輔天王爺,家父已經在福州備好了酒宴,正等著王爺你呢!”
沐臨風知道芝龍腿腳不便不過是藉口,只不過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也不當面揭破,隨即笑道:“即便令尊大人腿腳靈光,沐某也決不能讓堂堂鎮南公前來迎接啊……哈哈……”
鄭成功乾笑了幾聲,隨即指向前方不遠處的一個涼亭,道:“王爺,福松已經在哪裡備下的薄酒,給王爺您先簡單的接風一下……請……”
鄭成功說完便向涼亭處走去,沐臨風看著鄭成功的背影良久,沒有動彈的意思,鍾彬這時走過來,在沐臨風耳邊低聲道:“王爺,你要小心……”
沐臨風冷哼一聲,揮了揮手,示意鍾彬別往下說,這才道:“我諒他也沒有這個膽子!”
沐臨風說著跟了過去,鄭憐香也隨著沐臨風一起進了涼亭,涼亭的石桌上擺放著幾道簡單的菜與一壺清酒,鄭成功見沐臨風進來後,立刻揮手道:“王爺請坐!”
待沐臨風與鄭憐香坐下之後,鄭成功這才給沐臨風斟滿了酒,沐臨風見鄭成功沒有給鄭憐香斟酒,連忙道:“給憐香也斟上一杯,我們三人同飲!”
鄭憐香聞言連忙端起了酒杯,讓鄭成功給自己斟酒,鄭成功臉色微微一變,問鄭憐香道:“大姐,你能飲酒?”
鄭憐香笑道:“一杯也無妨!”
沐臨風則在一旁也笑道:“是啊,一杯不打緊,主要是慶祝你們兄妹久別重逢嘛!”
鄭成功無法,只好給鄭憐香斟滿了一杯,這才給自己斟滿,隨即端起酒杯道:“請!”
沐臨風刻意放慢了速度,將酒杯放在嘴邊,看著鄭成功與鄭憐香都喝了下去,這才滿飲此杯,隨即笑道:“果然是好酒!”心中卻在暗想,看來這酒席並無不妥,是自己太多心了。
沐臨風見鄭成功還欲給自己斟酒,連忙阻止道:“還是到了福州之後,見了鎮南公之後再喝不遲,天色不早,福松,我等還是快些趕路吧,你大姐可是著急著見令堂大人呢……唔……上次你送來的那封信,可是嚇壞了你大姐啊……對了,令堂大堂現在如何?”
鄭憐香聞言也轉頭看向鄭成功,問道:“是啊,孃親現在如何?”
鄭成功臉色微微一變,隨即乾笑兩聲,道:“無妨,無妨了,王爺,大姐儘管放心!”
隨後沐臨風與鄭憐香上了轎子,鄭憐香招呼鄭成功也一起上轎,鄭成功看了一眼沐臨風,見其沒有反對,這才上了轎子,一行隊伍浩浩蕩蕩地響福州進發,而延平府的官員跟在南巡隊伍,一直隨著隊伍進了延平府。
隨即南巡隊伍在延平府休息一夜,延平知府與鄭成功早已經給沐臨風在延平的郊區安排了別院,沐臨風則在別院中休息一夜。
而鄭成功則是以藥與鄭憐香聊天的理由,將鄭憐香支開,沐臨風雖然覺得當中令有蹊蹺,但是也不好阻止,好在別院的四周有兩千餘眾的親隨兵與鐵騎守護,而別院中已經由鍾彬將所有原來別院的人,全部換成了自己人,沐臨風也較放心。
一夜休息之後,翌日清晨起來,鄭成功來接沐臨風時,卻沒有見到鄭憐香,鄭成功對沐臨風說是,鄭憐香因為格外思念田川松,所以連夜趕回了福州。
沐臨風知道這是鄭成功的可以安排,看著這次去福州,必然要發生一些事情,沐臨風沒來之前已經料到了任何事情發生的可能,同時也做好了一切心裡準備,這時仍是不免有一種深入虎|穴的感覺。
這一次,鄭成功卻沒有與沐臨風同轎,沐臨風獨自一人在轎子中,轎子中沒有了鄭憐香,格外的冷靜,沐臨風也感到了一種肅殺的寂靜。
沐臨風輕輕撩開窗簾,看著外面步行的親隨兵守護著轎子的兩側,而鄭成功與鍾彬則是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