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自己享受就好了?”
他眼神落到我腿上,閃了一下,竟然破天荒地跟我說了句對不起。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徐喬森說對不起,那種心情跟發現新大陸差不多,這興奮勁兒還沒開始就被他一口唾沫給澆滅了。
徐喬森關掉水龍頭直接甩給我一個背影,又撂下一句話:“明天晚上有個晚宴,我讓人來接你。”
“哎,你去哪呀?”
“衣服明天一早就會送到。”
他沒回答我,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房間裡還彌留著剛才的曖昧氣息,差點兒我就掉進去了,可是,每到我快要迷失的時候,徐喬森總是會一巴掌甩醒我,他時刻都在提醒我,我之所以還能這麼肆意地或者,是因為我還有被他利用的價值。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