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代價,什麼代價?”許姣急切的問。
許幽的目光有些躲閃,不敢去看許姣。
“要解這種毒須以下毒人的‘心血’做藥引,這‘心血’不是一般的血,必須是那人心臟裡的一滴血,也就是說下毒人必須挖出自己的心臟取血,以命換命才能解掉這種毒。在下想當時許掌門恐怕是認定許姨不肯回去,想要和許姨你一同埋葬在這裡吧。”墨書棋語氣無波的敘述道。
墨書棋說完代價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轉移到了許幽身上,許幽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許姣急切的掀開了被子,急切的從床上奔了下來,由於常年臥病在床她的身上沒有一絲力氣,剛一下床就身形不穩的倒在了地上,舒欣彤和許幽想要過去扶她可是被她擋開了,艱難的撐起身子,雙膝跪地的磨到了墨書棋身邊,“墨小姐,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毒是許掌門下的她應該會更清楚,不是嗎?”墨書棋冷冷的說。
“師姐,沒有了,除了這個方法沒有其他的解法了。”許幽憂傷的說。
“怎麼會。”許姣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她呆愣的跪坐在地上。
深夜,墨書棋一個人靜靜地立在院子中對著天上的彎月發呆,身形孤寂傲然。林藍悄悄的走到她的身後,從後面環住了她的腰,將頭枕在了她的肩上,墨書棋身體先是一僵,隨後又放鬆了下來。她將手附上了林藍的手,頭微微側過在林藍的頭上印上一個吻,“怎麼還不睡?”
“睡不著。”林藍語氣悶悶的開口。
“怎麼了?還在為剛才的事擔憂?”摸上去回過身來,將林藍攬在懷裡,林藍順從的依靠著她,墨書棋輕輕的蹭了蹭他的頭。
林藍仰起頭看向墨書棋,“墨其實有辦法的對吧?”
“為什麼這麼肯定?”墨書棋詫異的問。
“直覺,墨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才沒有說的吧。”林藍肯定的說。
“恩,藍兒不問問我為什麼嗎?”
“不問,墨決定的事就去做吧,藍兒不會干涉的。”
“好。”墨書棋溫柔的應了一聲。“對了,藍兒,我還有些事,你先去睡吧。等忙完了我就去找你。”
“好,那墨你也早點休息。”
“恩。”墨書棋對著林藍的唇輕輕一吻,道,“晚安吻,希望藍兒能有個好夢。”
看著林藍的背影墨書棋心中湧過一陣暖流。忽然,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墨書棋身側。
“紅。”墨書棋澀然的開口。
“閣主。”紅單膝跪地,向墨書棋行禮。
“起來吧。”只是一瞬墨書棋又恢復了平常的冷淡,她雙手背後轉過身背對著紅。
紅嘴中滿是苦澀心中還有些絲絲抽痛,她並沒有立即站起,遲疑一下後開口,“上次是屬下冒犯了,現在屬下已經想清楚了,還請閣主懲罰。”
“無妨,你起來吧。”墨書棋稍一停頓,復又語氣平穩的開口。
“閣主,屬下從未求過你什麼,現在屬下有一事相求,還望閣主答應。”紅低著頭請求道。
墨書棋回過身深深的看了紅一眼,“你是為了許幽的事吧。”
紅的語氣稍一遲疑,“是。”
“這件事你不用管,我自有安排。”
“是屬下多嘴了。”紅乾澀的說了一句。
就在她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墨書棋又添了一句,“我會幫她們,只不過不是現在。”
揹著身的紅聽見她的這句話眼中微微閃過一絲笑意。
“許掌門,在嗎?”墨書棋看著屋內還亮著的燈輕輕的敲了敲門。
正在屋內談話的兩人聽見聲音後迅速的應了一聲,“在的,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