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但是這種完全就不是正常的現實生活中應該有的東西,任永長一時之間卻也是沒有別的什麼辦法,只能呆愣愣的看著這個東西繼續發生著改變。
任永長無可奈何的等待著這個東西緩緩的發生著任永長完全不瞭解的變化,只見在這個東西上面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居然緩緩的開始融化起來!
任永長不由得大驚失色。
這個東西本來就不是自己的所有物,但是現在卻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要徹底消失在這裡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任永長就不禁有些恐慌起來。
畢竟這是別人的東西。
雖然自己現在應該已經算是俠門的人了,但是如果自己把這個代表著俠門入門的信物給弄沒了的話。
後果不堪設想。
任永長趕忙試圖阻止。
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刻印在任永長的面前緩緩的融化了。
但是卻並沒有如同任永長記憶之中的其他金屬那樣,留下一灘鐵水。
就好像是這樣子憑空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試探著摸了摸刻印原本所在的地方。
卻只看見一股金色的力量突然從那裡沿著任永長的手臂緩緩的流動到了任永長的右手之上。
任永長趕忙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
但是卻並沒有任何的和以前的不同之處。
而刻印也就這樣徹底的消失了。
一夜無話。
清晨起來,任永長感到後頸很不舒服。
因為程飛克自顧自的走了,而任永長卻又找不到從這個地方出去的辦法,只得在房間裡冰冷的地面上將就了一個晚上。
摸了摸依舊有些發疼的後頸。
任永長緩緩站了起來。
回頭向著後面的桌子看去。
刻印依舊不在上面。
任永長一時之間不禁心亂如麻。
如果程飛克他們追究起來的話,任永長根本不知道現在已經一無所有的自己還能拿出什麼樣的東西交給他們。
吱呀一聲。
房間的門最終還是開啟了。
門外的卻依舊還是程飛克。
程飛克徑直走了進來,四處看了看,隨即眼神凝固在了桌面上。
那是刻印原本應該存在的地方。
任永長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
就算是在森林之中遭遇了殺戮妖猴和帝國的正規軍的時候,任永長都沒有感到過如此強烈的緊張的感覺。
但是出乎任永長意料的,程飛克只是轉過頭來看著任永長輕輕的笑了笑。
“昨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程飛克打著哈哈說道:“我只顧著自己要去做一些事情,一不注意卻是把你給忘在了這裡面。”
“不,那個……”
“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就快點走吧。大家都在等著我們呢。”
程飛克輕輕的揮了揮手,打斷了任永長繼續說下去的想法。
看著眼前的程飛克,任永長不禁微微一愣。
自己明明把他們的一個重要的東西給弄沒了。
為什麼他卻似乎一點都不生氣的樣子?
任永長不禁有些無法理解。
程飛克此時此刻心中卻已經樂開了花。
恭恭敬敬的走到祖師爺的畫像面前行了個禮。
謝天謝地,俠門依舊後繼有人,不會斷絕在這裡。
“我們走吧。”
輕輕的拍了拍任永長的肩膀,給予任永長一個燦爛的微笑,卻是使得任永長的心中有些羞愧起來。
但是任永長也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跟在程飛克後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