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言揮手,一股氣柱便衝過羅帳,打在將離所在的窗戶上,發出沉重的響聲。
將離拍拍有如搗鼓的胸口,師父這是警告她呢,一跺腳,便飛離了這處。
唐明言閉上眼,感受著絲絲暖流從體內流失,輕蹙起眉毛,為何會如此?
身下的身子在顫抖,纏上她的身體,妖嬈嫵媚,唐明言刻意忽略肩膀上的痛意,專心的撫摸她的身體,劍指頂入洞內,緩緩渡出真氣過去。
月亮在夜幕上泛著清冷的光,清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似乎,一片安詳。
唐明言嘴唇泛白,無力地躺在床上,自己執行著真氣,恢復體力。
宗政承洛緩緩睜開眼睛,便見著她那一副被抽乾了精氣似的模樣,臉上羞紅,不會是自己……
忽而,一陣片段閃過去,宗政承洛剛剛還泛著紅的臉,立即便的煞白,撲到她身邊,搖晃著她的身子,“言兒,言兒,你沒事吧?”
自己似乎,吸了好多血啊。
唐明言眯著眼,“別搖了,再搖,我身子就要散架子了。”
宗政承洛的嘴上,還沾著鮮紅的血跡,更顯得妖嬈。
“洛洛,吻我。”
宗政承洛不解其意,推了她一把,忿忿道,“你都這樣子了,還吻什麼吻。”
唐明言倒吸一口涼氣,虛捂著右肩。
宗政承洛扯開她的手,捂著嘴的手開始發顫,那本來光滑細膩的肩頭上,布著幾個牙印,不,牙洞,滲出的血跡,有些斑駁。
唐明言見著她蒼白的臉色,扯出一抹笑來,“你還真是想要我的命啊。”
宗政承洛轉身便要走,唐明言深蹙著眉,攥了她的手腕,“你幹什麼去?”衣服還沒穿呢。
“我去給你找酒消毒包紮。”語氣輕的像她的蒼白的臉色,竟是有些虛弱。
唐明言使了最後幾分力氣拽了她回來,大口地喘著粗氣,“陪我。”
宗政承洛撐起身子,實在不忍心壓在她虛弱的身體上,豆大的淚滴,剛好滴在傷口上,唐明言肩膀抽了抽,伸出左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滴,“哭什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言兒,我……”
攬著她的身體,輕撫在她的光潔的背上,“幫我消毒吧。”
宗政承洛掙扎著起身,彎彎的睫毛上還帶著小淚珠,“你不是不讓我去?”
唐明言戲謔的盯了她的唇,“嘴,便是可以消毒的啊。”
宗政承洛卻是向後退了退,糾緊了眉毛,剛剛不就是因為如此,才吸了她的血來麼?
“唔,好痛,不消毒,好痛。”唐明言嘟囔著蹭近她的身子,剛剛吸了那麼多,應該不會出現之前的情況了。
宗政承洛扳住她的身子,定了定決心,舔去那血跡,她,是真的不敢再吮了。
涼涼的手指劃在那傷口的邊緣,滿眼疼惜,“言兒。”
唐明言攥了她的兩隻手,果然都是冰冰涼,是嚇到了吧。
掀過被子,蓋上她們的身子,緊緊抱了她,“沒事,別怕,我會弄清楚的。”
將離飛身上了自家屋子的房頂,拄著下巴做沉思狀,轉了轉眼珠子,難道她大師姐也去偷看了?所以才阻止的她。
轉而搖頭嘆息,因著臉上詭異的笑容,卻實在不像是嘆息師父真是的,難不成是從白天弄到晚上?也不知道疼人的。
將離臉上忽然現出奸詐的笑容,掀了一個瓦片,向屋內看去。
離朱並沒有放下羅帳,是以將離清楚的看見離朱露在外面的胳膊,明明是著了中衣的,咬咬牙,其實就是為了霸佔那床吧,大師姐什麼的,壞的不得了。
從背後抽出一根竹製的細筒,將離奸笑著晃了晃,一股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