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看到你離開,他們無法接受突然的轉變。”
“多麼孝順的二年,是應該所賺一點錢孝順他們,如果沒有遇到我,你會不會把主意打到韓希的身上。”喬力揚終於放開了她,只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開啟房門,霍然離去。
夜沫頹廢地跌坐在床上,抹去臉上的淚水,為什麼要傷心,從簽下名字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意味著什麼,不能哭泣,人生很公平,一千萬足夠買走他的自尊,哪怕沒有誤會,只要有那紙契約,他就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夜沫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追了出去,幸好他出來了,剛才房間的響動,已經吵到了父母,秦女士和夜先生都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夜沫,你們是不是吵架了,你這丫頭……”
“沒有,媽你就這麼希望我們吵架?”夜沫微笑地看向他們,“公司裡出了一點事情,力揚趕著回去處理,我現在馬上去陪他。”夜沫說著跑下樓,他不能讓父母為她擔心。
“夜沫,你跑慢點,要不再加一件衣服,現在外面很冷!”秦女士在樓梯口說道,必竟是她的母親,始終還是關心她的,只是偶爾刀子嘴豆腐心而已。
夜沫跑出來的時候,喬力揚早就離開了,沒有車子,沒有他,夜沫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傻笑,今晚她要回去嗎,她要去哪,也許是住宅區的關係,附近到了十一二點很少有計程車,夜沫只能步行往前走,如果運氣好還可以趕上公交車。
冬天的夜,冷風簌簌的吹著,夜沫拉高了衣領,上次感冒的感受她可沒有忘記,越是像她這種不容易感冒的體制,易感冒反倒特別嚴重,感情失利,如果在感冒她也太遜了,夜沫自嘲地想著。
果然運氣不錯,還有最後一班公交車,是在十一點五十五分,還有二十分鐘左右,她大概要等一會兒。
看《一簾幽夢》的時候,紫菱的一番話讓她頗有感觸,有很多人的一生都用在了等待上,她討厭等待,可是有時候卻又不得不等待,如果人生沒有那些誤會,沒有等待,沒有挫折,,又會是怎麼樣一番景象,還會美好還會滿足嗎?
有嘗試過這樣愛一個人嗎,即使被誤會,及時趕到痛不可忍耐,卻依舊不想放棄,看著他的彷彿看到的是陽光,她一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自己沒有厭倦,一直沒有放棄,直到此刻才知道,原來自己有受虐傾向,剛才喬力揚應該更無情一點,她需要的是致命一擊,只有這樣她才能徹底地死心。
這是唯一一次她覺得二十分鐘沒有那麼難熬,腦中反覆想著喬力揚說過的話,想著自己和他之間的每個瞬間,原來只是二十分鐘時間,這就是他們之間的交集。
公交車上的乘客三三兩兩,有些晚了,夜沫還是習慣性地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原本強烈的睡意在吹過來冷風之後,全然消失,只是雙腳凍得麻木。
半個小時之後她在市區下車,在打的到喬家,幾轉之後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一點左右了,但是當走進喬園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喬力揚的車,烏沙下午是自己打車回來的,那麼他是還沒有回家。
夜沫也沒有吵醒其他的人,安靜地走到自己的房間,房間裡一片冰冷,她竟然做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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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家吧
一座白領公寓,Eli對於自己半夜被吵醒很不爽,雖然自己是他的員工,但還沒有賣身契,怎麼說也有下班時間。
“老大,你是不是和嫂子吵架了,你要多讓著她一點,其實說起來有時候男人也很吃虧,不管是你對你錯,總之最後認錯的一般都是男人,所以說你還不如早點回去認錯,何必受這樣的罪。”Eli為了早點把喬力揚弄回來,苦口婆心地安慰道。房間裡還有寶貝在等著他呢,早知道就不應該開門,正玩到興頭的時候,被人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