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紅衣太監說道:“陛下吩咐的事奴才自然是時時刻刻都留意住的,只是離妃娘娘那邊還是和往常一樣,養養花,種種草,逗逗鳥,有的時候還和宮女們在各個嬪妃的宮殿走動走動。除此之外,一天也沒做別的事情。”
鳳孤微微垂下眼瞼,思索了片刻忽然說道:“她在種花,養鳥?”
紅衣太監一頓,想了想,點頭說道:“是啊!”
鳳孤臉色忽然嚴肅起來,紅衣太監一見鳳孤臉色不對,立即緊張起來,有些怯怯的看著鳳孤。
“種花養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事?”鳳孤沉聲問道。
紅衣太監一愣,隨即說道:“是在一個月之前。不過說來也奇怪,離妃娘娘養的花草和飛鳥奴才在宮裡當差十多年還從來沒見到過呢!由其是那隻飛鳥,長得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宮裡有許多的宮女太監都喜歡看離妃娘娘養的那隻鳥,就連一些見過世面的宮廷嬪妃也不例外。”
“一個月之前?五顏六色的飛鳥?”鳳孤一字一頓的咀嚼著這幾個字,疑惑的眼中忽然閃過一道極快的光。
忽然站起,看著燃燒的燭火,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笑:“離妃居然還有養鳥這樣的興趣愛好,還真的是讓朕大吃一驚呢!”
紅衣太監看不懂鳳孤的表情,也不知道鳳孤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只得垂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希望這個脾氣陰晴不定的帝王不要注意到自己。
鳳孤繞過高大的書桌,準備離開大殿,但走了一半忽然又停住了腳步,沒有轉身但話卻是對著身後的紅衣太監說的:“朕今天困了,這些奏摺就先批到這裡。今天你也不要收拾了,反正朕明天也還是要接著看的。”
“是。”紅衣太監應聲道。
鳳孤聽到應聲,滿意的點了點頭,瞬間即離開了大殿。
紅衣太監奇怪的看了一眼書桌上散亂在一起的奏摺,又看了看鳳孤消失的方向心中奇怪:平時陛下都是一定要讓自己將摺子放好,今天怎麼就如此隨意的扔在桌子上?算了算了,也不要多想!這帝王的心思,自古以來有多少人能夠讀懂的呢!正所謂伴君如伴虎啊!
“哎!”紅衣太監搖頭嘆了口氣,對著身後的幾名青衣太監說道:“既然陛下都這麼說了,那咱今天就不收拾了。小亮子,吹了蠟燭,咱就走吧!”
“是。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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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冷森的城牆上依然站著一抹身影。黑色的影子佇立在冷冽的風中,一雙咖啡色的眼眸閃動著鋒銳的光。
和蕭月國僵持數十天了,依舊沒有什麼好對策想出來。奸細找有找不出,帝都那邊連個聲也沒有,都不知道鳳孤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
金昭國那邊雖然是勝了,卻也是慘勝,聽說折損了很多的兵力。也不知道現在聖語姿怎麼樣了?瑾水城城主獨孤萬燕叛變剛剛平定,金昭國士兵也是剛攻擊退,信使來報說鳳儀國也準備插上一腳。她那邊的情況,也許比我這邊要糟糕上千百倍。她雖為將軍,卻也是一介女流,如此情況她到地該如何應付?
曼寒搖了搖頭,沉沉的嘆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
“嘎!”一聲嘶叫讓準備離開的曼寒瞬間抬起了頭,微蹙起眉看向深黑的夜空。
怎麼又是這隻黑漆漆的鳥!每次看到它準沒有什麼好事,下次真該找人把它射下來!省得自己一看見它,就覺得心煩!
這是一對巡邏計程車兵打著火把從遠處走來,一見曼寒蹙著眉抬頭看向天空也跟著抬起了頭。
“這不是夜梟嗎?”忽然有士兵如此說道。
曼寒轉過臉看向說話計程車兵,沉聲說道:“你說夜梟?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