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顧無憂了。哈哈,哈哈哈哈……。”
“操!搞了半天是想扣押老子的家眷當人質,更好的控制老子。”盧大縣令大失所望,垂頭喪氣的答道:“多謝王爺關懷,但卑職至今尚未娶妻,父母也已在數年前雙雙過世,除了王爺和世子爺,還有在家鄉看守老房舊宅的舅父之外,卑職已經沒有一個親人了。”
“哦,是嗎,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尚老漢奸也失望起來,忍不住看了大兒子尚之信一眼,心說你小子辦的什麼事,不拿住這個盧一峰的父母妻兒當人質,怎麼能放心把他安插在吳三桂那邊當內線?
“父王,既然你如此關心盧一峰的婚事,也是這個奴才的福分。”尚之信明白漢奸老爸的心思,又想把盧大縣令這個自己看好的人才逼到自己這邊來,便說道:“那孩兒提議,父王不如在廣州城中尋一個良家女子,為這個奴才定一門親事,既獎勵了這個奴才,也解決了他的終身大事,豈不是兩全其美?”
“好主意!”尚老漢奸鼓掌叫好,對兒子的提議十分贊同——握住了盧一峰的妻子家眷,也就不怕盧一峰在雲貴那邊耍花樣了。可就在尚老漢奸正要琢磨讓盧大縣令禍害那家閨女時,門外忽然跑來一個王府侍衛,慌慌張張的拱手奏道:“稟王爺,大事不好了,小格格又向藥王庵的主持提出要削髮為尼,藥王庵的主持慈堂師太不答應,小格格就不肯走,在那裡哭,卑職們又不敢拉她,請王爺示下。”
“死丫頭,怎麼又來了?”尚老漢奸一聽急了,他的兒女雖然足足有一百三十多人,其中也不乏尚之信、尚之孝和尚之節能才具出眾之輩,但唯一疼愛的也就是這個善良孝順的小女兒了。大急之下,尚老漢奸跳起來吼道:“快,馬上到後花園裡叫上十幾個婆子,去把那個死丫頭給老子架回來。順便告訴那個藥王庵的尼姑,她們要是敢讓婉欹落髮,老子就把她們統統抓到營裡去當軍妓!”
“扎。”那侍衛打個千兒,連滾帶爬的衝了出去。
“行了,父王,小妹你也該管管了。”尚之信皺著眉頭不滿的說道:“三天兩頭鬧著要出家,咱們平南王府的臉都快被她給丟光了。要換成我的女兒敢這樣,我馬上就抽死她!”
“閉嘴!”尚老漢奸咆哮起來,“別的事老子可以不管,但婉欹的事老子一定得管,你要是敢碰她一根手指頭,就算你是老子的大兒子,老子也饒不了你!孃的,你們一百多個兄弟姐妹,那怕有一半象婉欹這麼孝順,老子也就心滿意足了。”
“那隨你吧,反正她的事我是懶得管。”尚之信懶洋洋的哼了一句。
“老子也不要你替她管!”尚老漢奸咆哮一句,又一腳踢開椅子,吼道:“來人,給老子備馬,老子要親自去藥王庵把那個死丫頭拉回來!”
“王爺,讓卑職陪你去吧。”盧大縣令當然不肯放棄和尚婉欹再次見面的機會,馬上站起來自告奮勇。盧大縣令又怕尚老漢奸不同意,便趕緊補充道:“王爺不要忘了,卑職上次說的笑話,可是把婉欹格格給逗樂了,卑職這次如果又能把格格逗高興了,王爺也好勸她一些。”
“那好,你隨老子來。”尚老漢奸也是病急亂投醫,壓根沒留心到盧大縣令的狼子野心,想都不想就一口答應。惟有尚之信抬頭看了看盧大縣令,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卻不作任何阻止。
當下尚老漢奸和盧大縣令領著一隊侍衛出府上馬,風急火燎的趕往藥王庵去阻止尚婉欹落髮為尼,好在藥王庵距離王府不算太遠,就在廣州外城的北門之外,尚老漢奸一行快馬加鞭,倒也沒花多少時間就趕到了已經被王府侍衛團團圍困的藥王庵前。只是其間少不得縱馬過市,橫衝直撞,驚得大人喊小孩哭,果子西瓜滿地滾,笤帚簸箕滿天飛,但只要沒撞到人踩死人,咱們的盧大縣令在良心上也就可以睜一眼閉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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