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老王還沒想好怎麼回答,只是笑了笑。
無理也不是像瞳那般滿心殺伐的人,能摸會魚就絕不戰鬥:“不過,你要是想攔我,不拼命恐怕是不行的。”
“宋大隊長看起來還挺自信,那我就不廢話了。”撲克老王這一名稱正是由於他善於使用一副撲克牌殺人而得名,他的撲克牌可謂是令人聞風喪膽。
老王掏出一副極其普通的撲克牌,只是這副牌的花色要稍微鮮亮一些。
無理往後退了幾步,所以這傢伙的能力難不成是電影裡那樣,“梭梭”幾下就將牌飛出去,用鋒利的邊緣割喉殺人?
“會打牌嗎?”老王的話讓無理大跌眼鏡。
“什麼?你不會是想用這種方式故意拖延時間吧?”哪還有時間跟你打牌,拖延時間也不帶這麼明目張膽的。
老王露出老實人的微笑,將手裡的牌攤開,那些牌就自動浮在空中:“算是吧。”
無理明白了,不同於一般意義上的“打牌”,從老王的視角來說,就是他構築世界的開始,類似於一種特定人群裡流行的行話。
強制性世界,可以將特定的對手強制拉入自己的世界禁錮,參與世界主人發起的“事件”。
事件結束之前,被參與者不可離開世界,除非等到世界自動瓦解後才能離開。
而這次的強制性事件就是[打牌(這裡的牌特指梭哈玩法)]。
周圍的場景逐漸變換,石橋和流水、池邊柳以及遠處稀稀落落的人群都在不斷消失,遠處高大的建築物也在慢慢變得模糊。
轉而替代的是一張不大不小的牌桌,約莫有4平方米大小,四張凳子整齊的擺在四方。
兩人欣然落座,旁邊出現了一名美女荷官,穿著很規整的服裝,上面是白色襯衣,下面是紅色包臀裙,腳踩一雙黑色的普通高跟鞋,頭髮用發花盤起來,束手放在小腹前恭恭敬敬迎上來。
無理看著空落落的桌子,已經接受自己被迫拉進來的事實。
兩邊的桌子上逐漸累積不同數值的籌碼,花花綠綠的從1-的都有。
“emmm,不過我不會打牌誒,你不會藉此欺我吧?”無理抽出一個100的黑色圓形籌碼,夾在手指間翻滾了一圈後按著一邊向上拋去,在空中轉了幾圈後又落回他手中。
坐上牌桌的老王精神氣都和剛才是完全不同的狀態,他看起來尤為興奮,對即將到來的對決興致勃勃。
“絕對不會。規則很簡單,發牌,比大小/花色,上賭注,我可以先給你演示一遍。”老王滿面春風的洗牌,那副撲克在他手裡來回洗,發出一陣嘩啦啦的聲響。
無理將那塊薄薄的籌碼放在眼前,上面刻著白色的“100”和“LAo wANG”,準備這麼齊全,還挺像那麼回事。
“那這籌碼應該不只是代表金錢吧?”無理按著數值為100的籌碼邊緣,在桌子上來回晃了晃,然後彈向老王,在桌面滾著滾著,最終撞在老王的手邊停下。
老王難掩喜悅的笑容,撿起那塊籌碼,非常有興致的介紹起來:“確實,在我這裡,每個籌碼並不代表金錢,而是比金錢更可貴的時間。”
他將牌遞給一旁的美女荷官,然後專注講解規則:“籌碼的單位‘1’代表一整天,也就是24個小時。365個單位籌碼就約等於一年的時間,所以賭上的這個籌碼就是生命的長度,等於透支未來一年的時間。”
“哦,所以這張‘’就是大概27年?怪不得一共就五張……”無理摞起那五張數值一萬的籌碼,然後推開,“我用不到這個。”
老王頓時感到疑惑,不過很快便想明白了:“那倒也是,一般人都不會一次性用一萬的數值下注,更別說將五萬all in了。那我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