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寄人籬下,平時大把的活,就由她幹了,她也咬著牙齒,忍耐著。
不想上次遇到輕薄兒後,就被小官人救了,隨後,王家就派人來說了。
伯父和父母,立刻受寵若驚的答應了,把自己送到了王家來。
王家對自己很客氣,不過,這種既不是丫鬟,又不是妾,也不像童養媳的情況,使她總有些不安。
王守田閱讀著公文,細細琢磨著,又對縣政有了新的理解,才抬起頭來,就恰看見趙婉瞥過來的眼神。
望著這少女迷惑又和小鹿一樣的眼神,王守田只覺得心中安定,對她一笑,繼續安下心來,閱讀著公文。
就如二十年中,無數日子,她陪伴在身邊一樣。
沒有多少話語,只是生命中缺少不得的存在,安靜又安心。
需要處理的事情並不多,到了中午,吃過午飯,回到書房裡的王守田將一面銅鏡,從一架書的後面取了出來。
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手持著銅鏡,王守田又一次觀察起自己的命格來。
雖然說自己冥想可以看見,但是用鏡子更輕鬆些。
自從上次發現命格有所改變,王守田就一直在等下一個可能改變命格的契機。
持起銅鏡看去,裡面的自己,命格氣相上,和上一次觀看相比,有了不同。
王守田發現,自己頂上之氣,八品金印中,白氣已經暴滿了,周圍的白氣還在絲絲增長著,卻填不進去,多餘的白氣瀰漫著,有的就慢慢消失。
節度使的紅氣眷顧,還在頂上,並且還在慢慢增長,又恢復到以前的大小,甚至還要多一些,但是它和自己的直接命格無關。
“八品命格已經到了極限,本以為白氣會慢慢使命格產生質變,現在想來,卻大是不易啊!”
“難道還是因為自己穿越了?畢竟觀察著薛遠,卻有著漸漸改易命格的跡象。”放下銅鏡,王守田摸梭著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一會。
想到了當日,自己斬殺了誅殺陳翔,才生出白色本命氣,莫非真的必須斬殺了相應,或者更高命格者,才能晉升?
想到這裡,王守田漸漸浮現出一絲殺氣。
現在,他迫切需要突破命格的限制,如此才能積蓄更多的力量和運數。
就在王守田思考時,田紀正在和弟子蕭少德說話。
聽聞了虞良博的反應,田紀笑的說著:“這事也屬正常,虞家家大業大,思量起來自有法度。”
雖然如此說,田紀還是鬱悶填胸,甚至生出一絲悲涼的感覺。
當年受師門之命,居住此地,是普通人,也久經辛苦才紮下根來,雖然自己沒有這等高深法力來窺探天機,卻也學了些相面之術。
這些年來,苦心修煉,苦心經營人脈,又尋找良才而引渡門下,這裡面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血!
潛龍在李府,這是真人批示,斷無出錯之理,若能早早拉上關係,就是第一批從龍之人,日後前途不可限度,這個虞良博,竟然還推三撿四,實是辜負他一片好心,更讓他有些寒心。
不過,在二弟子面前,卻沒有這樣說的道理。
溫和說了幾句,蕭少德見師傅沒有發怒,也安心了不少,當下告辭了出去,到了門口,田紀命人將一個錦盒交於蕭少德,說著:“我知道你家現在拿不出多少禮物,這是一對金酒器,到時候送此禮就可。”
“多謝師傅。”蕭少德家境只能說是小康小地主之家,他年紀還小,憑白拿出這等禮物的確很困難,當下也不推遲,謝了。
等人遠去,田紀已經接到了小廝的報告。
“什麼,你說他不去?”
“是,田先生,這是他的答覆。”小廝低著頭,報告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