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時變的有些緊張。
“慢!”隊正忽然想起什麼來,喝止住己方士兵,忙又走上幾步,向著馬上那人恭敬問著:“你是貴人,但總要有個憑證,證明你們的身份吧?”
“好吧。”對方點點頭,剛才隊正直接提出讓他們出示出關證明,不會有這些事了。、從懷裡掏出一物,在隊正面前一晃,男子說著:“這個東西,你總該認得吧?”
“方才真是失禮了。請諸位過去吧。”一見那物件,隊正立刻臉色一肅,責令士兵讓開道路來。
對方滿意的點點頭,帶著隊伍緩緩而過。
周圍計程車兵自然是將這些看在眼裡,因他們都沒看到那塊令牌具體模樣,因此都是猜測不己。
“哎,看見沒有,剛過去那些人,怕是從那邊過來。”幾個士兵湊到一起,其中一人輕聲說著。
“你是說益州那邊?這不用你說,哥幾個都看的見。”
“早就聽前一班的弟兄說,有益州的使者過來,怕就是他們吧?”
“會不會是兩邊要開戰了,跑過來下戰書?”有人害怕的說著。
話一出口,立刻被同伴拍上一巴掌:“亂說什麼呢,你啥時候見咱們太守大人對敵人這麼客氣過了?”
“說的也是,那他們是來幹啥?咱們這裡可和那邊井水不犯河水……”
底層士兵們不知道內情胡亂猜測,可不代表他們的長官不知道內情。
望著這支隊伍遠遠行去,身材消瘦的中年人忍不住擦了擦額頭汗水。
這是聯合的令牌,由太守府直接發出,可以通行,當然最關鍵的是,這隊正可是從自己在太守府當差的表哥裡得了準信,用不了多久,這裡要歸屬那裡管轄了,若是現在得罪了那邊的人,到時候少不得要惹出一番麻煩來。
“幸好適才還沒來得及說出什麼出格話來。”擦擦冷汗,他回過頭去。
立刻,下屬的竊竊私語讓他額頭再次蹦出十字口來:“你、你、你還有你給我好生當差若是出了事情,小心你們的皮!”
“是大人!”幾個士兵立刻站回崗位,不敢再議論什麼了。
“大人,已經出了南郊郡地界。”待出了關卡後,騎馬那人放慢速度,來至馬車旁,低聲說著。
“加快速度,快些回去。”馬車裡的人吩咐的說著。
“諾。”外面的人應著,隊伍加快速度,向著遠處行去。
與此同時,成陽郡的郡城城門口,一隊人馬,被太守孫清直親送出來。
“孫某恭送特使。”一直到那支人馬離開,孫清直鬆了一口氣,向旁邊心腹吩咐:“傳我命令,在特使出得成陽郡地界前,務必保護特使安危,若是在哪裡出了紕漏,讓那裡的官員提頭來見。”
“諾!”
在他們身後的城池內,一隻信鴿,突然展翅飛起,向著武都鎮方向而去。
“怕是這龍劍的現有局面,即將要被打破了。”一聲若不可聞的嘆息聲,幽幽而起。
兩日後,益州地界的一條大道上,塵土飛揚,一隊人馬,快馬揚鞭的行向不遠處的成都城。
到了城門口,有人上前阻攔,行在隊伍前面的人出示文書,當即被放行。
半個時辰後,又一隊人馬,再次入城。
“今日這是怎麼了?連著過去兩隊騎兵,馬車裡坐著的到底是何方人物?”臨街的酒樓上,臨窗的客人忍不住向下張望著。
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雅間坐著的二人,都露出笑意來。
“大哥,剛剛得到訊息,南郊和成陽兩郡都已表示投降。不過咱們既能得到訊息,怕是龍劍其餘兩郡都能得到訊息,事情會不會因此有所波折?”宋恆靠著視窗向下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