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才趁著專家們查體的時候,退到邵沛然身邊,低聲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其實她更想問「怎麼沒跟我說」,但最後還是沒說出來。
就像她所想的那樣,這幾天她雖然很忙,但只要有空,都會忍不住拿出手機看一眼,甚至一度患上了幻聽的症狀,總覺得手機響鈴或者震動了,但每次看都沒有,只是自己的錯覺。
兩人並沒有「再聯絡」,那真的只是一句客套話。
「昨天剛到。」邵沛然說。
那天送走賀白洲之後,她回到家,竟然意外地聽母親邵思語提起了邱老先生的情況。邵思語出國之後,很少跟親戚們往來,但其實國內的人脈並沒有斷掉。邵沛然這才知道,原來兩家從前也有交情,只是自從邵家沒落之後,就幾乎沒有什麼往來了。
這回之所以聯絡上,也是因為那邊有人病急亂投醫,覺得她們既然是開醫療公司的,一定認識很多醫生,就把電話打到了這裡。
邵沛然一聽就笑了,「您別忙了,杏林醫院你知道吧?病人現在已經轉到那邊了。」
「那就好。」邵思語點點頭,又說,「不過既然知道了這事,總不能裝傻。你下次回國的時候,要是有時間,就過去看望一下吧,當是我們小輩盡心。」
所以邵沛然就來了。
不過病人身份特殊,安保等級也很高,又是需要靜養的時候,她本來以為也就是派個家屬接待一下,見不到本人。沒想到才一報上身份,就被領了過來。
見到邱老先生之後,她才隱約明白是為什麼——這位老人雖然堅持要做手術,但他很清楚手術的風險,所以也最好了手術失敗的準備。人之將死,不免就懷念起當年,所以才想見見這些故交晚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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