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多久,好像有人在喊她,這個場景,這個感覺很熟悉。
夏晚掙扎了好一陣終於睜開眼睛,熟悉的天花板,她什麼時候回到別墅了!
“醒了。”靳一城低沉的聲音帶了一絲沙啞,落在耳裡竟覺說不出的好聽。
“那晚在萬達威斯汀酒店救我的人是你!從一開始你就在騙我!”夏晚盯著他的眼睛脫口而出。
靳一城轉開目光,避開她去倒了碗溫水又不知往裡加了什麼,指節分明的手指,精緻的銀匙輕輕攪動,舀了一匙送到她嘴邊。
“你已經昏睡了一天一夜,先喝點水。”
沉默就是預設。
“我睡了……一天,一夜?”夏晚有些不敢相信,想起失去意識之前發生的事還心人餘悸。
她努力的想要撐起身子,無奈全身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靳一城不攔她,也不幫她,看她一個人無力折騰。
“醫生來看過,你高燒已退,身上也沒有受傷,吃點東西體力就會恢復,張嘴!”
夏晚現在全身無力,只能乖乖聽話,張嘴,不知他在水裡加了什麼,淡淡的清甜。
銀匙碰著碗碟的聲音,細微的吞嚥聲,歸於沉默的兩人,保持著陌生的距離卻做著情人間最溫馨的事。
“叩叩”兩聲敲門,靳一城放下碗,年青小護士端著粥進來。
“靳先生,您吩咐做的粥端來了。”
“喂她吃完。”他說了句就出去打電話。
小護士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清冷,笑眯眯過去床邊,毫不掩飾眼底滿得快要溢位的羨慕,“夏小姐,您真幸福!”
夏晚喝了點水感覺恢復了些體力,試著坐起身子,小護士趕緊扶她坐好。邊吹粥邊開啟話匣,“靳先生不眠不休照顧您一天一夜,自己還發著燒都沒放在心上。”
“我們,是怎麼回來的?”夏晚漸漸平靜下來問她。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我只是接到靳先生的電話就來了。”
其實多虧李靖及時趕到,夏晚吸入乙醚落水是非常危險的,靳一城不停的給她做人工呼吸,李靖從沒見過那麼失控的靳一城。
夏晚不著痕跡打量了小護士一下,“你,和靳一城很熟?”印象中靳一城是非常不喜歡陌生人靠近的,何況是進入他的私人空間。
小護士笑著答道:“我之前是靳先生母親的私人護理,談不上熟但經常會碰到。”
夏晚往門外看了眼,靳一城還在打電話。
“粥可以了。”小護士要喂她。
“我自己可以。”夏晚接過,卻沒有吃,一下一下攪著,“他母親……是什麼樣的人?”
“雍容華貴!”小護士只用了四個字來形容,“不過,靳媽媽身體不是很好,不喜歡說話,有時候她一個人一坐就是一天,一句話也不說。”
“那你知道他母親有什麼很嚴重的舊疾嗎?”夏晚下意識壓低聲音。
小護士搖頭,“應該沒有。”
夏晚心咯噔了一下。
第20章 被偷走的那四年
夏晚明顯的感覺到靳一城在避著她,不是之前視而不見的漠視,是完全不打照面,已經整整一週靳一城沒回過別墅。她心裡有很多疑問很多謎團,不知找誰解。
聽到下面有開門聲,夏晚起身下樓鞋都忘了穿。
“夏小姐,你起來啦。”小護士換了便裝拎著大包小包進來。
夏晚臉上的失落掩飾不住,“嗯。”聲音裡都是失落。
小護士看見她鞋都來不及穿,笑著安慰道:“男人工作起來根本沒時間概念的,靳先生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擔擱了,不然才不會捨得你獨守空房。”
“其實我和他……”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