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個意外。”
靳一城對父親的事知道得少,從小跟著爺爺,夏晚將韓玉珍剛才跟她說的話講述了一遍,靳一城這才明白母親心裡藏著這麼多事。
“你想怎麼做?”
“舊事重演。”夏晚說得肯定,雖然聽上去是不可思議的事。
醫生不解,完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夏晚只是看著靳一城,“我在肖景鑠那裡見過他母親的照片,我長得真的很像她。”
她確定她跟肖景鑠還有他母親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巧合而已,她真是不知這巧合是幸還是不幸。
靳一城不同意,“太危險了。”
夏晚挽過他手膊,“你要相信我。這是我們唯一的辦法,如果還是不行,這輩子可能就只能這樣了。”
靳一城沒再作聲,不同意也不反對,夏晚當他是預設。
第二天,靳一城直接去了公司,現在正是關鍵時期,肖景鑠怕是死都想不到靳氏的反撲這般迅猛,讓他完全沒有反擊的時間。
夏晚看著醫生喂韓玉珍喝了藥睡著才出門,去了許家,找許少傑,他認識的人廣,應該可以幫到她。
進門的時候遇到靳鬱蘭,她已經不似先前那樣激動,大概許少傑跟她說了B市的事,肖景鑠完了許恆逸也就能脫險了。
“你來了,找少傑?”聲音平和似有尷尬之色,之前她們見面那一場她鬧得實在難看。
“嗯,他在嗎。”夏晚適時的微笑緩和了她的尷尬。
她臉色從尷尬變成羞愧,“那天的事……是我急糊塗了,我跟你道歉,你不要放在心裡。”
“過去的事,我都忘了。”夏晚只是淡淡的,不十分熱情也不算冷淡。
“小晚。”許少傑聽著她的聲音從房裡出來站在樓上朝她招手。
夏晚朝靳鬱蘭微點了下頭,上樓。
“找我有事?”許少傑問她。
“嗯,是有點事要你幫忙。”
“房裡說。”
夏晚跟著他進去,許少傑給她倒了杯水,“你的手還好嗎。”
“沒事,小傷。”棒著水喝了口。
“回家怎麼樣?韓玉珍還有簡丹有沒有為難你?”
“簡丹被趕出去了,我今天就是為韓阿姨的事來的,需要你的幫忙。”夏晚直接開口。
“我?”許少傑微驚,“我能幫什麼忙?”
“我需要你幫我借個場地。”
許少傑越來越聽不懂。
“我需要借個醫院作場地來演一場戲。”夏晚補充。
“你這是……要做什麼?”
“現在一言兩語我沒法跟你說清楚,你就說能不能幫忙借個場地給我演場戲。”
“沒問題,這事包我身上了。”許少傑一口應下,夏晚的事從來都是有求必應的。
完成了場地問題,夏晚得去找導演了,大鬍子馮導是個不錯的人選。當天晚上她就給馮導打了個電話,那頭倒是著實驚了一下,然後是鋪天蓋地的恭維寒喧,要知道他知道靳家女主人的正主是夏晚時,那個激動驚歎,激動的時自己當時慧眼識英才啊,驚歎的是,自己當時把魚目當珍珠幸好並未因那件事得罪夏晚。
夏晚馮導說了下要求,需要的道具和群眾演員,至於劇本她要自己寫,寫好了就可以‘開機’!
靳一城晚上回來的時候,夏晚不在書房奮筆疾書。
他敲了兩聲門,她不為所動,靳一城蹙著眉進去,“阿姨說你從外面回來就沒吃過東西,晚飯都沒吃,在幹什麼。”
“啊,我快寫完了,寫完了馬上吃。”夏晚嘴上應著,沒抬眼。
靳一城低頭一看,“血濺當場?”
夏晚一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