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不用說了,現場已經被破壞了。”
他轉過頭來對烏麻和巴音說道:“走吧,我先陪你們去報案,然後再和你們一起到黃田村去。”
還沒到上班的時候,鎮派出所裡只有一個值班的警察,烏麻他們叫他徐警官。他聽了個大概,然後問道:“你們說他是墜下山崖死的,會不會是個意外?烏嘎我知道,是個草醫,經常到山崖去採藥,或許這就是個意外。”巴音說道:“不,絕對不會,父親採了一輩子的藥了,哪座山他不熟悉?再說,之前他失蹤的這一個星期又怎麼說?”
警察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一會上班了我們會派人去了解情況的,你們先回去吧,到時候我們的警察會和你們聯絡的。”巴音還想說什麼,烏麻把他拉住了:“那謝謝你了,徐警官。”
鎮南方和小惠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趕到最後,徐警官才發現這兩個人的存在,他問道:“你們兩個是從外地來的吧?”鎮南方說道:“哦,是的,我們是來旅遊的大學生。”徐警官笑道:“你們這些大學生啊,大城市呆膩了,就往鄉下跑,呆不了兩天,又覺得還是城裡好。”巴音和烏麻聽到鎮南方的話看了他一眼,但鎮南方用眼神止住了兩人。
從派出所出來,巴音不解地問道:“鎮同志,你為什麼要騙徐警官啊?”鎮南方說道:“我們是私家偵探,警察要是知道你們請了偵探,這不是擺明了說你們不相信警察嗎?以後還怎麼相處啊?”烏麻點了點頭道:“小鎮同志說得是,他這是為我們著想呢。”
鎮南方問道:“黃田村通車嗎?”巴音說道:“小車可以開到水壩的,到了水壩離村子就不遠了。”鎮南方點了點頭,看來昨晚那個假冒烏嘎的人撒了謊。他說道:“我們開了車來的,坐我的車回去吧。”烏麻說道:“那太好了,不然走路得三四個小時呢。”
已經陸續地有學生來上課了,好幾個學生圍在鎮南方的車子邊指指點點,烏麻說道:“我們這地方邊遠,除了鎮裡的領導,沒幾輛小車,孩子們好奇。”鎮南方微笑著和那些學生打招呼,不曾想卻把學生們嚇跑了。
鎮南方不好意思地聳了聳肩膀,巴音說道:“鄉下孩子臉薄,鎮同志別介意。”鎮南方說道:“你們也別叫我什麼鎮同志了,就叫我小鎮吧,叫她小惠,這樣親切一些。”烏麻憨厚地笑道:“好的,小鎮,小惠,嘿嘿!”
鎮南方發動了車子,出了鎮中學。
他從包裡掏出棒棒糖,遞給烏麻和巴音,兩人接了過去,他又遞了一棵給小惠,小惠拒絕了,他自己剝了含在嘴裡:“巴音,烏嘎大叔是個草醫?”巴音說道:“是的,我們家世代都是草醫。”鎮南方說道:“那烏麻大叔呢?”烏麻說道:“我雖然是巴音的叔叔,卻不是親的,我們那個村子大多都是宗親,但只有烏嘎一個醫生。”
小惠問道:“那巴音你也是草醫嗎?”巴音點了點頭:“我從就跟父親學醫的,現在已經能夠獨自給鄉親看病了。”小惠笑了笑,心裡卻不以為然,這樣的草醫是沒有行醫執照與行醫資格的,她說道:“巴音,你有沒有想過去考一個行醫執照?”巴音問道:“什麼叫行醫執照?”小惠解釋了半天,巴音笑道:“用不著吧,村裡人都認可我的,有時候就是外村的也有很多人來找我看病。”
鎮南方說道:“小惠姐,在這個地方口碑比什麼執照都強。”小惠不說話了。
路果然並不平坦,但鎮南方發現這條路並不是昨晚那個假烏嘎帶他們走的那條,雖然昨晚天黑看不真切,但有一點鎮南方可以肯定,那條路確實是不能通車的。
路並不寬,捷達車佔去了三分之二的道,如果對面來個車是肯定讓不開的。道路兩旁是綠色的稻田,偶爾路上能夠遇到攆著牛羊的人,他們都友善地和烏麻他們打招呼。這裡的人的穿戴與縣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