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上課,早點休息。”銀花臨走的時候問了一句:“能夠告訴我,你們來是想做什麼?”鎮南方說道:“保護現場,等明天警察來了好破案。”
花妹也問道:“你們相信巴音哥哥會殺人嗎?”鎮南方說道:“小花妹妹,你相信嗎?”花妹說道:“我不信。”說完,拉著她的姐姐,兩人消失在黑暗之中。
虎姑家的門大開著,還亮著燈。鎮南方和小惠走到門邊,鎮南方對小惠說道:“手別亂摸,注意腳下,別踩到血漬。”小惠點了點頭。
村長烏達竟然沒有派人來守住現場,這給了鎮南方很大的便利,他們輕輕地進了屋,屋裡的氣氛讓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堂屋裡昏暗的燈光下,虎姑仰面倒在血泊之中,那一張臉果然已經讓人剁得面目全非了,她穿的還是白天的那件衣服,雙手緊握成拳,兩隻腳分得很開,她的胸口、腹部和腿上也被砍得血肉模糊。小惠皺起了眉頭:“是怎樣的仇恨才下得如此的黑手啊!”
鎮南方沒有說話,從口袋裡取出一雙白色的手套,戴上後,仔細翻看著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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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洞葬伏棺第十章 現場
小惠站在那兒,留心著周圍的動靜。
鎮南方戴上白手套,蹲了下去,輕輕地拿起了虎姑的左手,看了看,試著把它掰開,手心裡是空的。他又拿起了虎姑的右手,同樣地掰開來,鎮南方發現了一塊布頭的碎片,很小,只有火柴盒一半的大小。他把它取了出來,然後又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小塑膠袋,把布條放了進去。
小惠都覺得納悶,鎮南方的口袋裡到底都有些什麼?竟然滿專業的。她卻不知道,這一套東西隨身帶還是舒逸教給他的。帶著佔不了多少的地方,急用的時候卻不會抓瞎,鎮南方現在已經慢慢進入角色了,如果舒逸在這裡也會微微點頭的。
鎮南方又伸手摸了摸虎姑的胸脯,小惠瞪了他一眼:“幹什麼呢?小流氓。”鎮南方抬頭望了一眼小惠,淡淡地說道:“我記得虎姑應該比她豐滿。”扔下這句話他站了起來,環視了一圈。
屋裡有一套舊的布藝沙發,應該是淡蘭色的,微微泛白,有些年頭了,一張木製的茶几,從工藝上看,是農村人自己打製的,茶几上的大茶盤裡有一隻大茶壺,還扣著兩個茶杯,另外還有兩個茶杯分別在茶几的兩頭,一隻已經空了,另一隻還有半杯茶。
沙發的對面便是正牆,一般人家都全在那裡供奉著“天地君親師”的牌位,但這裡卻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黃紙,黃紙上還粘有沾了雞血的雞毛。底下是一張八仙桌,桌上擺著香爐,爐裡有已經燃盡了的檀香竹籤,有一盤供果,三隻裝著茶水的小杯。右邊是一扇門,通往內室。
虎姑住的是平房,一共只有四個房間,呈“田”字型排列。沙發的左手還有一道門,進去後和這邊的格局相同。
鎮南方先走到茶几邊上,取掉手套,用手背試了試茶壺表面,還有微微的熱度。他又把所有的房間都檢查了一下,重新回到了小惠的身邊。
小惠因為剛才和鎮南方的對話,臉還紅著,見鎮南方停止了對現場的檢視,她輕輕地問道:“怎麼樣?有什麼收穫。”鎮南方說道:“為了不使現場遭到破壞,我只能夠粗略的看看,具體的情況還是要等警方來進行現場勘察以及對屍體進行解剖以後才知道。”
小惠說道:“你不用在我面前展現你的專業,你只說你發現了什麼。”
鎮南方說道:“好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分析的對不對,你姑且聽之,作不得準。”鎮南方畢竟是第一次辦案,雖然跟舒逸確實是學到了不少的東西,但缺少實踐。推理他在行,現場勘察和對屍體的檢查他卻沒多大的把握。
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