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治國一個人把罪名做實!”
舒逸發出了會心的笑:“對,至於那三個協警,我如果猜得不錯應該也遇害了,你應該檢查一下徐治國槍裡的子彈,我想應該少的是四顆,三個協警和車子一起消失的,他們的屍體應該就在車子上,而車子距離你們被關押的地方也不會太遠。”
鎮南方不解地說道:“可我們只聽到一聲槍聲!”舒逸說道:“二十二個小時,他們完全有足夠的時候把車開遠,殺了人再拉回來,最後再製造一個自殺的現場,然後這一切自然就算到了徐治國的頭上。”
“老舒,我怎麼就想不到這些呢?”鎮南方聽了心裡有些鬱悶。
舒逸輕聲地安慰道:“這不怪你,你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案子,也是第一次獨立的辦案,我相信以後你就會有經驗了,而且我堅信,要不了多久,你一定會超越我。”鎮南方笑了:“真的嗎?老舒,你不是在安慰我吧?”舒逸說道:“當然不是,不過你得加倍的努力,任何的成功都不是偶然的,你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
鎮南方說道:“嗯,我明白了,老舒,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舒逸又問道:“你和小惠相處得還好吧?”鎮南方得意地說道:“那當然,我們的感情與日俱增!”正說到這裡,他的屁股上捱了一腳:“誰與你的感情與日俱增?”
這一腳是小惠踢的,鎮南方忙對舒逸說道:“好了,老舒,不聊了,小惠姐給我買吃的來了。”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小惠把一盒餅乾和一瓶礦泉水遞給鎮南方:“你報警了嗎?”鎮南方點了點頭:“我給曾國慶打了個電話。”小惠說道:“曾國慶?我討厭這個人,看上去太油,不象是幹實事的人。”鎮南方聳了聳肩膀:“我也不喜歡,可是總得有人來帶我們走吧。”
一個小時以後,兩部警車響著警笛到了加油站。
加油站的工作人員都嚇了一跳,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直到姜緒雲和曾國慶跳下車來,向鎮南方他們走去,他們才放下以來,原本與自己無關。
姜緒雲幾步來到鎮南方的面前,一把握住了鎮南方的手:“小鎮啊,沒事吧?”鎮南方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我沒事。”姜緒雲又看了小惠一眼:“這位是小惠姑娘吧?”小惠微微點了點頭,不過卻無視了姜緒雲伸過來的手。
姜緒雲雖然覺得有些尷尬,但還是笑道:“小鎮啊,先帶我們到現場去吧!”
鎮南方和小惠上了車,兩輛警車開往鎮南方他們被關押的地點。
車子停了下來,鎮南方說道:“曾隊,我建議你派兩個人在附近方圓五公里的範圍內搜尋一下,找到那輛長安麵包車,掛警用牌照的,我懷疑車子上有那三個協警的屍體。”曾國慶楞了一下:“好的,小劉、小武,你們開車在附近五公里的範圍內轉轉,找到徐治國的警車。”
其他的人跟著鎮南到了徐治國自殺的那個房間。
鎮南方說道:“現場大致就是這樣,不過我從死者的口袋裡掏走了三百塊錢,沒辦法,我們要吃東西,打電話,沒錢可不行。對了,曾隊,你看看他的手槍裡是不是少了四顆子彈?”曾國慶是老刑警,他老練地取出手套戴上,然後小心地取下了槍上的指紋,最後才退出彈匣,仔細檢查起來。
“如果他的子彈是壓滿的話,確實是少了四粒子彈。”曾國慶說道。
鎮南方點了點頭,他的心裡不由得對舒逸又多了幾分敬佩,舒逸簡直神了,他不在場,但卻象是看得到這一切一般。鎮南方更加堅定了向舒逸好好學習的決心。
法醫察看了屍體後,確定太陽穴的那一槍是致命傷,但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還有待進一步的檢驗。
姜緒雲拍了拍鎮南方的肩膀:“走,我們先回去吧,這兒留給他們了,我已經準備了一桌,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