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方說道:“情況特殊,希望他們特事特辦,我想你們也不希望再看到有命案發生吧?”曾國慶點了點頭,走到了門口,鎮南方說道:“等等,隨便請他通知一下州文物局、縣文物管理所的人過來,就說這裡發現了永曆皇帝的陵墓!”曾國慶張大了嘴:“啊?還真有古墓!”鎮南方笑道:“快去吧,打完電話我們簡單碰碰!”
曾國慶沒想到,姜緒雲竟然二話沒說,鎮南方的要求他便答應了。姜緒雲還反覆交待曾國慶,一切都以鎮南方為主,而警方只是配合。其實曾國慶並不知道,這便是姜緒雲老道之處。
鎮南方一開始就以國安部的名義接手了案子,作為當地的警方,他盡了全力配合,案子一旦成功告破,那麼功勞自然少不了警方的那半,可一旦出了什麼問題,或者案子做成了夾生飯,一切都是鎮南方的過錯,他們擔不了什麼責任,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其實這一切鎮南方早已經算計清楚了,所以他在讓曾國慶雲打電話的時候顯得胸有成竹。曾國慶回到會議室,關上了門。
鎮南方也沒有問他和姜緒雲彙報的結果,而是直接進入了主題:“我們這個碰頭會早就應該開了,可是這兩天事情不斷,所以一直拖到現在。我知道你們的心裡一定有很多的疑惑,在這裡我先把我掌握的情況說一下,還有什麼疑問的,你們再提出來。”
鎮南方接著就把巴旺如何發現永曆皇陵,又如何與文物販子搭上線以及最後由烏達帶領全村參與盜取文物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然後又把巴音關於果讓的死的推測以及巴音自己遇到殺手被救,又被陷害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鎮南方說完後,靜靜地望著曾國慶和宮正陽。
兩人沉默了很長時間,他們確實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鎮南方的話。
宮正陽先開了口:“小鎮,我怎麼覺得這個案子應該不只是盜墓,倒賣文物那麼簡單?”鎮南方微笑著望向宮正陽:“哦?你還有什麼想法?”宮正陽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水杯上,眯起眼睛輕輕說道:“我有幾個地方想不明白,第一,那個哀嚎聲在這個案子裡到底起到什麼樣的作用?是誰在裝神弄鬼,他的目的何在?”
曾國慶也微微點了點頭。宮正陽又說道:“第二,巴音遇到殺手,我們姑且說是為了滅口,可那個救了他又誣陷他的人是誰?目的又是什麼?第三,如果我們假定所謂的意外死亡都是謀殺,那麼烏嘎之前的兩個村民,加上烏嘎和果讓,一共就是四條人命,就算他們不與村民們同流合汙,甚至想要去告發,村民們也會有其他的辦法將他們控制住,而用不著用殺人這樣極端的手段,畢竟鄉里鄉親的,換做是我,我還真下不了這個決心。”
曾國慶搖了搖頭:“這一點我覺得也沒什麼不可能的,正所謂利令智昏,為了利益,殺人放火的事情還看得少嗎?”宮正陽笑了:“曾隊說得對,也許有這樣的可能。”鎮南方擺了擺手:“還有嗎?”宮正陽說道:“嗯,第四,銀花和巴旺的死,銀花和你約見,這訊息只有小惠知道,她是肯定不會洩露的,而小惠怎麼就會在與你見面之前出事呢?”
“我想過,有可能知道她外出的只能是她的家裡人,不過我不敢相信她的父母會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而且我也去他們的家裡看過,那裡不可能是第一兇案現場。所以我想不明白,到底是誰對她下的手,那人怎麼知道她要去小竹林見你?”
宮正陽又說道:“接著便是巴旺的死,殺手是怎麼把巴旺約到竹林的,為什麼要殺他?做案的手段很專業,時間也把握得很好,甚至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這樣的手法不是村裡的人能夠有的。”
鎮南方這才從口袋裡摸出那張紙片,遞給他們。二人看了一眼,曾國慶問道:“是從巴旺身上找到的?”鎮南方點了點頭,曾國慶說道:“我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