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沒有問題,便由原路返回了。
舒逸出了密道,站起來伸展了一下身體,長長地出了口氣,看來自己的思路應該錯了。天快亮了,舒逸只得回去了。
輕輕地回到房間,掩上門,舒逸脫掉了一身的髒衣服,從包裡摸出溼巾擦乾淨頭臉,倒在了床上。可他睡意全無,他還是覺得自己的推斷應該沒有錯,可問題出在哪裡呢?
“舒記者,吃早飯了!”岈虎在門外叫道。舒逸看了看錶,居然已經十點多鐘了,他應該了一聲音,然後從包裡取出一套運動服穿上,拿了洗臉毛巾和牙刷走了出去。
岈虎見舒逸出來,他憨厚地笑道:“舒記者,我去給你倒洗臉水。”
舒逸洗漱完了,便坐到了爐子邊,這裡農家的早飯很早,一般都在九、十點鐘,因為吃完飯後就下地做活,他們不吃早餐,這一頓叫早飯,然後到下午三四點那餐叫晌午飯,那一餐就相對簡單得多,是下地回來後先墊墊肚子,到七八點才吃晚飯。
岈虎給舒逸夾了很多的肉,舒逸推讓不掉,只得硬著頭皮努力地吃著。岈虎說道:“舒記者,昨晚休息得好吧?”舒逸微笑著說道:“昨晚出去走了走。”岈虎也沒問舒逸去了哪裡,他說道:“今天舒記者想去哪裡?我正好沒事,可以給你做個嚮導。”
舒逸說道:“也沒有什麼目的,既然岈虎大哥有時間,就陪我在附近的山裡走走吧。”朵兒說道:“我也要去。”岈虎罵道:“你去做什麼?不用上學啊?”朵兒說道:“今天星期六,學校放假呢。”然後她天真地望著舒逸:“舒記者,你有帶相機來嗎?”舒逸點了點頭:“有啊,怎麼?朵兒想照相啊?”還好舒逸的揹包裡有個小數碼相機,不然這記者可就穿幫了。
朵兒用力地點了點頭:“嗯。”舒逸笑道:“沒問題,一會吃過飯我就幫朵兒照。”岈虎說道:“舒記者,別由著孩子胡鬧。”舒逸說道:“沒什麼,小孩嘛。”
吃過飯,舒逸把髒衣服用塑膠袋裝好,塞進了揹包裡。取出了證件、手槍和相機。手槍和證件貼身放好,提前相機便出了房間。岈虎正蹲在門口抽菸,見舒逸出來:“現在走嗎?”舒逸說道:“嗯,走吧,朵兒!”朵兒聽到舒逸叫她,高興地應了一聲,跑了出來。
一路上岈虎都在給舒逸介紹著這裡的風土人情,而舒逸更感興趣的還是巖洞葬。
“岈虎大哥,我聽說這裡盛行巖洞葬,而且對於死者的遺體也有特殊的處理辦法,形成乾屍,而不會腐爛。”舒逸說道。岈虎說道:“巖洞葬是我們這裡的習俗,至於你說的對遺體的處理我想應該是外界的誤解,誤傳,因為我們從來沒有刻意地對遺體進行過處理。”
舒逸“哦”了一聲:“原來如此。對了,柳河村和巖洞葬和黃田村是同一個地方吧?”岈虎搖了搖頭:“不,沒在同一個地方,我們是在河下游的岔口。黃田村的巖洞是封閉的,而我們的巖洞就象涵洞一樣,兩頭是通的,河水從巖洞中穿過。”
舒逸驚奇地說道:“是嗎?能帶我去看看嗎?”岈虎點了點頭,扭頭對朵兒說道:“舒記者已經給你照了相了,還不回去?”朵兒彷彿也不願意到巖洞去,於是應了一聲轉身跑了。待朵兒離開後,岈虎臉上的笑容沒有了,望著舒逸:“我想你應該不是記者吧?”舒逸微笑著回應他的目光,沒有說話。
岈虎說道:“你是警察?”舒逸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岈虎望了一眼他手上的相機:“我雖然是農村人,但好歹也外出打過幾年的工,記者的傢伙什比你手上的要專業得多,還有,昨天晚上你去了黃田村,一直到天快亮才回來,記者有這樣的嗎?”
舒逸說道:“我是記者,不過我這次來卻是想做一個關於洞葬習俗的專稿,至於相機嘛,帶小的要方便得多,你也知道,做這個專題免不了要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