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
兩人終於停止了打鬧,沐七兒輕輕問道:“你覺得丁詠歌提到的那個神秘人物和這個案子有沒有關係?”舒逸說道:“這個不好說,不過我覺得丁詠歌既然有這樣的感覺,我想應該多少會有些關聯。”沐七兒不滿地說道:“又是感覺?”舒逸說道:“是的,相信自己的感覺,自然也要尊重別人的感覺。”
沐七兒說道:“舒逸,有時候我在想,你會不會也是一個有共感覺的人?你想過你的這些感覺是從哪裡來的嗎?”舒逸還真的陷入了沉思。舒逸對於自己的感覺一直都是非常自信的,可這感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他卻還真的沒有想過。沐七兒見舒逸不說話了,忙說道:“想什麼呢?跟你開玩笑的,還當真了?”
舒逸望了她一眼:“沒事,我只是在想,我的這份感覺究竟是從什麼感覺轉變而來的。”沐七兒問道:“有答案了嗎?”舒逸搖了搖頭:“沒有,這感覺根本找不到出處,或許就是你們女人常常就的第六感吧,看來我並不是有共感覺的人。”說完象是很遺憾的樣子,還聳了聳肩膀。
兩人在浦江大廈樓下的一家快餐店隨便吃了點東西后才上了樓。
張峻正無聊的看著電視,見舒逸和沐七兒回來,張峻忙站了起來:“舒處,葉然他們幾個都打來過電話,他們說在家裡呆得心裡很不踏實,問你有沒有什麼任務安排給他們?”舒逸笑道:“這幫猴崽子,懶得理他們,讓他們休息還不領情。”
張峻也一臉的苦澀:“可是舒處,我們的時候本來就很緊了,萬一……”舒逸在沙發上坐下:“我明白你們的擔心,但路要一步一步走,飯要一口一口吃。急是急不來的。”張峻沒有再說話。
沐七兒泡好了茶,遞給舒逸,舒逸品了一口:“張峻,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是這個兇手,下一個目標你會選擇鮑局嗎?”張峻楞了一下:“這個說不好,如果我想示威,或者出名,鮑局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可如果想要更有成功的把握,我可能不會選擇他,畢竟鮑局的身份、地位以及他的專業擺在那裡,選擇他無疑是讓自己啃一塊硬骨頭。”
舒逸很認真地聽著,雖然這兩天他一直被那個“共感覺”困擾著,但他卻還是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並沒有因為“共感覺”影響自己的判斷力。張峻的話和他的想法一樣,之前他很自信地對沐七兒說,兇手的下一個目標應該就是鮑局長,但現在他冷靜下來想想,張峻的分析的也很有道理。
舒逸閉上了眼睛,他的心裡很是苦澀,到目前為止,看上去自己是掌握了不少的線索,可細想來所有的調查卻仍舊是原地踏步。自己除了能夠肯定對手運用的心理學以外,可以說案件的調查工作並沒有任何進展。他第一次有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他甚至開始對自己的對手產生了畏懼。
當然,這種畏懼並不是真正的害怕,而是因為自己沒能夠早一點結束這場以更多的人的死亡為代價的遊戲。
張峻還想說什麼,沐七兒輕輕地擺了擺頭,張峻輕輕嘆了口氣,站了起來準備回到房間去。舒逸淡淡地說道:“站住!”張峻停下了腳步。舒逸坐正了身體,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沙發:“坐下。”張峻坐了下來,舒逸望著他:“通知他們開個會吧。”張峻臉了露出喜色:“好,我馬上打電話。”
一個小時後,專案小組的成員全都到齊了。
舒逸望著他們微笑著說道:“今天休息得怎麼樣?”崔海琳說道:“舒處,雖然我那天對你不夠尊重,但你也別用這樣的方式懲罰我們啊,舒處,以後你說什麼我們都聽你的,但請你別再讓我們放假了。”崔海琳說得很誠懇,而葉然他們的臉上也都露出了對舒逸的一絲敬畏,他們的心思和崔海琳一樣,也以為舒逸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他們。
舒逸長長地出了口氣:“唉,你們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