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吐舌頭,和尚也笑了:“教你練功你嫌累,也只能仗著那傢伙什了。”西門無望又說道:“我和和尚、靳大哥就在家裡繼續順著市局調查的路線進行,我們兩條腿走路,小盛,你們那邊有什麼訊息及時通知我們。”
小盛和謝意走後,西門無望靠在沙發上,點上支菸。
他的心裡在想著另外一個問題,為什麼安西局的人會擺出這樣一副不配合的態度,莫非安西市國安局的人有問題?特別是那個伍成龍,很不友善,到底是為什麼?他的心裡雖然疑惑,卻不敢把這事向嚴正彙報,他怕嚴正說他打小報告,如果伍成龍真有問題應該也不會將這個案子上報了。
和尚翻閱著卷宗,突然他說道:“西門大哥,你看看這個。”他把手裡的案卷遞給了西門無望,西門無望看了一眼,只見和尚用鉛筆圈住了一個人的名字:鍾離遺風。西門問道:“怎麼了?這個人你認識?”和尚說道:“這個人我不認識,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嶺南鍾離家的人,我們在漭鎮碰上的鐘離家的人裡面就有兩個和他的名字一字之差,一個叫鍾離遺情,一個叫鍾離遺恨,如果我沒猜錯,他們是一個輩份的。”
西門無望皺起了眉頭,仔細地看起這份卷宗來。
這個鍾離遺風是安西市一家歌舞廳的老闆,檔案上記載著,他確實是嶺南人。五年前便來到了安西市,開了這家名為“遠古遺風”的歌舞廳,規模還挺大的。鍾離遺風是個很低調的人,在安西市他也算是個人物了,有錢,黑道白道的路子也都很廣大,自己很熱心公益事業,還出資捐助了好幾所希望小學。
資料上對他的評價都還蠻高的。他的名字之所以出現在資料上,只有一個原因,就是這件偽鈔案中的交貨地點就是他的“遠古遺風”歌舞廳的一個包間裡。作為歌舞廳的老闆,自己的場子裡出現這樣的事情他確實也有義務配合一下警方把問題搞清楚,他是個好市民,自然也就很配合警方的工作,到警察局做了一回筆錄,和尚翻到的這一頁紙正好是人的問詢筆錄。
原本這份筆錄西門無望也看到過,他覺得歌舞廳老闆來做份筆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自己的場子出了事,肯定會到警察局來澄清事實,撇清關係的,這很正常。
可是經和尚這麼一提,西門無望就覺得這個問題不那麼簡單了。西門無望說道:“怎麼這件事情也跟鍾離家的人扯上了關係?”靳大海說道:“要不我們去一趟這家歌舞廳,會會這個鍾離遺風吧。”
西門想了想說道:“嗯,那我們就正面和他接觸一下,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找到突破口。”他又想了想說道:“靳大哥,你再找市局協助查一下,看看鐘離家在安西市還有沒有別的產業。”靳大海一臉的為難:“又找他們啊?”西門無望點了點頭,正色地說道:“對,找他們幫忙,沒關係的,我倒要看看,安西市國安局到底想幹什麼。”
靳大海說道:“好,我這就去辦。”
房間裡只剩下西門無望和和尚了。西門無望嘆了口氣然後說道:“也不知道舒處現在怎麼樣了。”和尚宣了一聲:“阿彌陀佛!先生吉人天相,武功、心智也都是頂尖的,我相信他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西門無望說道:“也不知道沐姑娘是不是能找到他。”和尚說道:“如果先生執意要躲起來,我們就想找也無從著手啊。”
西門無望說道:“對,舒處倒是很厲害的,不過俗話說得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加之舒處正在被通緝中,希望偽鈔案的破獲能夠幫他走出困境吧!”
就在西門無望感嘆的時候,遠在漭鎮的鎮南方接到了沐七兒的電話。沐七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