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不要衝動。舒逸拉住費一帆的胳膊:“我們走吧!”費一帆點了點頭:“嗯。”他沒有再看費遷和費逝一眼,跟著舒逸往外走,那幾個漢子想攔,卻不敢攔,他們也看出了費遷對那老頭很是畏懼。
幾個漢子的眼光望向費遷,費遷嘆了口氣:“讓他們走!”
舒逸、費一帆和華威離開了大廈,費一帆說道:“舒逸,你怎麼會回來的?”舒逸笑了笑:“我看到費遷,覺得他的形跡可疑,所以就跟著來看看。”舒逸讓費一帆上車,費一帆說道:“我記得你是步行來的,這車?”華威笑了笑,費一帆也是聰明人:“哦,我明白了,華老,車是你開來的,原來你一直就跟著舒逸的?”
舒逸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和女朋友逛街,這老頭卻非要跟著,我就讓他幫我開車了。”費一帆雖然聽費遷叫華威華老,可他卻不知道華威到底什麼來頭:“對了,華老,我三伯為什麼會那麼怕你?”華威哼了一聲:“別說你那三伯,就是你爺爺見到我也得恭恭敬敬的。”
費一帆沒想到這老頭倒還真有性格,他偷偷問舒逸:“他到底什麼來頭?”舒逸聳了聳肩膀:“他是我的師父!”費一帆吃了一驚,舒逸的厲害他可是見識過的,而華威是舒逸的師父,那不是更是強大了?也難怪三伯會這樣怕他。
費一帆望向華威的眼神也充滿了崇敬,華威倒是讓他那眼神搞得很不自在,他咳咳兩聲,目光望向了車窗外。費一帆這才發現自己有些失禮,忙對舒逸說道:“舒逸,你為什麼放過了我三伯和八叔?”舒逸說道:“不然我應該怎樣?把他們抓起來?”費一帆還真是這麼想的:“是啊。”
舒逸說道:“理由呢?”費一帆說道:“他們想要殺我,因為我知道了他們的秘密,還把秘密告訴你了。”舒逸笑了,這個費一帆看上去挺精明的,可卻有些不諳世事:“你說得沒錯,他們確實是想對你下手,也正如你說的,他們之所以要這樣對你,是你知道了不應該知道的事情,而且還告訴了我,可是這不成其為抓他們的理由。因為我們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就算是真的把他們給抓了起來,最後還得把他們放了。”
費一帆嘆了口氣:“那就這樣算了?”
華威說道:“來日方長,是狐狸總是會露出尾巴的。年輕人,彆著急,羅馬也不是一天修成的。我們上來的目的就是保你,不讓你出事,至於他們,如果真的做了違法的事情,相信他們一定跑不掉的。”
費逝氣呼呼地坐在他的大班椅上:“我說三哥,你怎麼能讓一個老頭子給嚇成這樣?放走他們,想要再對他們下手就難了。”費遷苦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麼?可我有什麼辦法?你知道那老頭是什麼人嗎?舒逸的師父,這還不是最可怕的,他可是近衛的總教頭,他不僅僅身手出神入化,更重要的,背景也大得嚇死人。”
費逝說道:“就算他有背景,只要我們把他們都幹掉,神不知,鬼不覺的,會有什麼麻煩?”費遷說道:“幹掉?你以為那麼容易,真那麼容易我也就不攔你了,別說華老頭,就是舒逸一個人我們也得費很大的力氣。”
費逝笑了:“我說三哥,那舒逸有那麼厲害嗎?”費遷正色是說道:“一帆在費家年輕一輩中也算是佼佼者了,我問你,如果讓你幹掉一帆,你有一擊必勝的把握嗎?”費逝想了想說道:“一擊必勝肯定做不到,就算我很熟悉他的套路,估計也得打上一陣。”費遷說道:“那就是了,可舒逸和一帆對上的時候,他好象只用了一招。”
費逝嘴張得很大,他明顯是被費遷的話給鎮住了:“一招?那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費遷點了點頭:“所以如果單單是舒逸和一帆兩人,你,我,再加上你的五虎,拼一拼還是有機會的,但華威,我想以我們的力量,對付他一個人都很成問題。”
費逝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