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頭,儘量地把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就象是處於戒備中的刺蝟。
不一會,和尚看到郭軒進來了,他不知道和女警說了些什麼,女警就轉身離開了。
郭軒慢慢地走近王淑琴,然後蹲了下來,他背對著和尚,不過和尚想他一定在小聲地和王淑琴說著什麼,更奇怪的事情,王淑琴臉上的那種恐慌竟然沒有了,只是一臉的茫然,偶爾還見她點一下頭。
大概十分鐘後,郭軒離開了。那個女警走了回來,拉起了王淑琴。
王淑琴便跟著警察走了。
和尚悄悄地轉到了前門,警察都撤了,他們帶走了王淑琴。和尚等他們走遠以後,他才掏出手機給鎮南方打了個電話,他把這裡看到的一切告訴了鎮南方。鎮南方聽完以後輕輕地說道:“你進去檢查一下,注意安全。”
和尚再次躍上牆頭,跳進了院子。
王河林的家裡很簡陋,幾乎沒有一件象樣的傢俱,東西也擺放得亂七八糟的。
除了堂屋,就只有左右兩個廂房,和尚把三個房間找了個遍,什麼都沒有找到。離開了王河林的家後,和尚給鎮南方去了電話,鎮南方聽了和尚的彙報,這結果原本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他笑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鎮南方掛了和尚的電話,便打給郭軒:“郭警官,你好,我是鎮南方。”郭軒一楞,他沒想到鎮南方會給自己打電話,他笑道:“你好,鎮同志,有什麼事麼?”鎮南方淡淡地說道:“哦,也沒什麼,我想見見王淑琴,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不過現在我們已經把她送往市裡的醫院去了,我們也對她進行了詢問,只是你知道的,她的那個什麼有問題,根本就不搭理我們,所以我們想或許把她送到市裡的醫院去治治以後她能夠為我們提供一些線索。”郭軒說到這裡又說道:“如果你一定要見,我馬上讓他們把她給帶回來。”
鎮南方說道:“哦,既然她現在說不了什麼,那就算了吧。”郭軒說道:“那鎮同志還有什麼吩咐嗎?”鎮南方說道:“沒了。”結束通話電話,鎮南方皺起了眉頭,郭軒他們難道真的會把王淑琴送到市裡的醫院去嗎?鎮南方想了想決定還是觀望,看看郭軒他們到底想搞什麼名堂。
午飯的時候羅先生沒有來。
王一民說道:“這個羅先生,明明說得好好的,怎麼不來呢!”鎮南方笑道:“他可能忙著拍照,忘記了飯點了吧。”鎮南方的心裡一直有疑問,這個羅先生到底是什麼人?他到漭鎮來好象也是衝著王一民的事情來的,莫非他才真是王河東請來的?
很有這樣的可能,王河東和夏哲淵上次到漭鎮遇到的都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完全有可能請私家偵探來進行調查的。而這個羅先生看上去就是個精明強幹的主,要說他是個私家偵探,鎮南方一點都不會吃驚。
吃過午飯,大家回到屋裡,謝意才慢慢彙報他一上午的收穫,他說鎮上懂風水的人就有四個,其中赫然就有王一民!大家都震驚了,謝意看到大家的表情苦笑道:“我當時也是十分的震驚!王一民既然精通風水,那什麼‘五鬼拍門’局,催命符對他來說就是小兒科了。”
謝意又說道:“王一民的風水是源於家傳的易學,他的老師也就是柳香的父親,柳夫子。柳夫子是易學大家,早年還為很多名人批過命,改過運,對於風水局很有研究。”鎮南方用手輕輕敲打了一下額頭,這件事情他越來越看不懂了。小惠問道:“南方,既然是這樣,柳香應該多少也懂一些易理吧?”
鎮南方微笑著說道:“那是自然,天天耳濡目染,想不學都難。”小惠點了點頭:“這倒是,就象我,從小就看著他們舞刀弄槍的,自然也就會了。”鎮南方說道:“你早就青出於藍了。”和尚一直低頭沉思,此刻抬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