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有,只要你對我好就足夠了。你以為我圖你什麼?功名,利益?這些廣家都有。”
鎮南方說道:“我知道廣傢什麼都有,可那是廣家的,而我要給你的,是我自己的。明白嗎?”小惠的心裡很是感動,她知道在鎮南方的心裡,是很在乎她的,她輕輕靠在了鎮南方的胸膛:“南方,你對我真好!”
就在這時,院門不合時宜地被敲響了。
鎮南方皺起了眉頭,這麼大清早是誰?小惠笑道:“不會是王一民來叫我們吃早餐吧!”鎮南方聽了也笑了,這個笑話雖然不好玩,卻也很有意思。
鎮南方跳下床來準備去開門,卻發現和尚已經在院子裡了。當和尚把院門開啟的時候,鎮南方和小惠都傻眼了。
門外站著的不是王一民是誰?王一民一臉的笑:“你是看時間都差不多了,還沒見你們下來吃早餐,所以就過來叫你們。”和尚也是一臉的震驚,他抬頭望向樓上,鎮南方微笑著說道:“謝謝王先生了,我們馬上過去。”
王一民說道:“那好,那好。”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小惠握著鎮南方的手裡滲出了汗水:“南方,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鎮南方淡淡地說道:“這就是但增先生說的,戲要做全套!”但增不讓鎮南方他們叫自己活佛,所以鎮南方他們只得都叫他但增先生。
小惠說道:“也是我們,換一個人一定會被他們玩瘋了。”
謝意也說道:“確實,誰碰上這樣的事情都會精神崩潰的,多搞幾次他就會搞不清楚到底什麼才是現實。”和尚輕喧一聲:“阿彌陀佛!只要堅持自己本心,你的心裡就是現實。”鎮南方點了點頭:“和尚說得對,相信自己的本心,別被眼睛或者耳朵矇蔽。”
接著他拍了拍手:“走吧,又有早餐吃了,說真的,這個王一民的手藝還真比那個飯館老闆的好多了。對了,不知道但增先生知道今天有早餐的事情不?”
進了王一民的院子,但增已經坐在那兒了,他望著鎮南方他們笑著,大家坐下後,王一民進廚房去端早餐上來,但增輕輕地說道:“看到了嗎?萬事休執著,醒來如一夢!我說得對吧,這出戏才剛剛開始,怎麼著也得安心看完全場吧。”鎮南方也笑了:“先生高見!”
鎮南方還是第一個吃完早餐的人,他站了起來:“王先生,我還想看看你臥室裡的那兩幅畫,我知道這個要求有些冒昧,不知道可以嗎?”王一民楞了一下,然後笑道:“可以,當然可以。”
鎮南方慢慢地踱起了王一民的臥室,一切又恢復了原樣,那厚厚的灰塵已經不見了,衣櫃上的兩幅畫依舊是他和柳香的合作,而牆壁上的柳香的遺像也還是原先那張青春美麗的臉。鎮南方苦笑了一下,又走了出去。
大家都已經吃好了,但增看了一眼鎮南方,鎮南方微微地點了點頭。但增會心地笑了。
吃過早餐,大家更準備跟王一民道別,王一民卻搔著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各位,再過幾天就是小女的婚禮了,如果幾位不嫌棄,希望到時候能夠來喝一杯薄酒!”
但增率先笑道:“這是喜事,我一定來。”鎮南方也說道:“來,我們肯定會來。”
魯和平起床以後心煩意亂,那個惡夢竟然又出現了。到底是怎麼了,這一次回到漭鎮為什麼每天都會夢到沈函玉?魯和平抹去額頭上的一抹冷汗,就在這時,敲門聲又響起了。半天沒見二姨去開門,魯和平想很可能二姨大早就出門了,他只得自己去開啟了門。
門外站著的竟然是昨天來過的那兩個傢伙,魯和平一直就不相信鎮南方的身份是真的,國安部的,國安部的人怎麼可能跑到這個鳥不下蛋的地方來,漭鎮這小地方也不可能有什麼危及國安的案子吧?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