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民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沐七兒有些不解,之前都說王一民早在十年著就已經死了,而現在也看到了他的靈位,可為什麼舒逸突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舒逸知道她在想什麼,舒逸笑道:“鎮南方也曾經在這裡看過這些靈位,我能夠發現這個問題,他難道就發現不了嗎?”沐七兒指了一下那些牌位:“這麼多,沒注意到也很正常的。”舒逸搖了搖頭:“那小子號稱過目不忘,如果真的有,他一定能夠發現的。”沐七兒說道:“這麼說來魯和平也有可能在說謊了?”
舒逸淡淡地說道:“魯和平不可能說謊,但魯和平卻很有可能也是被矇騙了。”
說著,舒逸又領著沐七兒走向右邊的那個房間,也就是鎮南方說過的,曾經是老王頭住過的那個房間,奇怪的是,房間裡空蕩蕩的,鎮南方曾經看到過的那些東西都不在了,沒有床架子,沒有櫃子,沒有桌子椅子,甚至幾隻陶罐子也不在了。
他們又去了左邊的房間,一樣空空如也。
沐七兒說道:“怎麼都空了?”舒逸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就連他也說不清楚。
舒逸拉著沐七兒出了祠堂,關掉了手電,兩人往住處慢慢地走去。
沐七兒說道:“在想什麼?”舒逸輕輕地說道:“我在想如果王馨麗。”沐七兒問道:“你是不是擔心她已經出事了?”舒逸回答道:“不,她不應該會出事,他們讓她回來的目的如果是讓她做個見證的話,她就一定不會出事,除非她自己發現了什麼。”沐七兒點了點頭,舒逸說得有道理。
王馨麗如果真是被他們叫回來為某件事情做見證的話,那麼他們自然是不會傷害她的,當然,如果她自己發現了什麼那就另當別論了,殺了她滅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王馨麗的身邊還有個鍾離雁,按鍾離天的說法,鍾離雁的身手不下於小惠,王馨平要出事,那麼前提條件是他們必須先擺平鍾離雁。
要擺平鍾離雁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收買,二是除掉。
鍾離家是世家,要收買一個世家的子弟,必須有足夠的誘惑,很顯然這一點有些行不通,那麼就只剩下除掉她了,可要除掉一個這樣的高手也並不是易事,就連鍾離天這個鍾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對付小惠都只能說是略勝,要除掉很難,他能夠打贏小惠,可小惠如果想要逃跑,他也不一定阻止得了,哪怕他鐘離家的身法再厲害。
沐七兒說道:“你把這樣重要的案子交給南方,你就不怕他應付不下來嗎?”舒逸微微一笑:“放心吧,那小子鬼得很,你沒看到他今天的表現嗎?他在藏著掖著呢。”沐七兒說道:“不會吧?”舒逸道:“有什麼不會的?我猜想一定是他還有些地方沒想明白,所以並沒有急著和我溝通。”
沐七兒嫣然一笑:“你們兩師徒還真是一路人,沒有想明白的事情是不會開口的。”
舒逸說道:“讓他慢慢想吧,我想他總會想明白的。”
鎮南方聽到舒逸說竟然在祠堂發現了王一民的靈牌時他大吃一驚,他確信自己當時看的時候並沒有王一民的牌位,可是為什麼這牌位會出現在祠堂裡他也說不上來。
謝意說道:“這就有意思了,他們不是一直試圖掩蓋王一民死了的事實嗎?為什麼現在又玩這一手?”和尚也說道:“莫非有人故意為我們留下的線索?”
鎮南方說道:“不,看來他們又要上演另一齣戲了!”舒逸望著他:“你是意思是?”鎮南方說道:“老舒,記得我曾經給你說過,王一民的屋子有一天突然變了個模樣,象被塵封了一般,而那一天,鎮上的所有人都告訴我們王一民已經死了十年了。”
舒逸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還會重複這出戏嗎?”鎮南方點了點頭:“不無可能,看來他們是想把我們的神經給玩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