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了他們一通,他們便不敢再提了。
馬維漢一大早便來找舒逸,昨晚他們忙了大半夜,在現場還是沒有任何的收穫。
馬維漢說道:“舒處,鍾離天的死搞得漭鎮人心惶惶,這樣下去,會影響我們對案件的調查的。”舒逸笑了,他說道:“馬處長,你就沒有想過嗎?這或許才是他們希望達到的真正目的。還有,你再想想,現在的漭鎮,除了我們還會有外人嗎?”
馬維漢楞了一下:“我們?”舒逸說道:“就算漭鎮真的鬧鬼,鎮上的居民還能往哪跑?再大的驚嚇也不可能嚇跑他們。所以他們這麼做是想要嚇跑我們。”
舒逸嘆了口氣:“所以說,並不象你說的那樣,整個鎮子人心惶惶,他們更想我們人心惶惶,只要我們的人心不散,他們的心機就白費了。”馬維漢苦笑了一下:“舒處,你還不知道,我手下的幾個年輕人已經很是害怕,都想離開了。”舒逸望著他:“那你呢?”馬維漢說道:“我?我才不相信什麼鬼啊怪的,我還真想看看,那些鬼怪是什麼樣子的!”
舒逸微微笑道:“嗯,不過我建議你們還是撤吧,不僅是你們撤,我們也撤!”舒逸這話不僅是馬維漢,就連鎮南方他們都不解地望向舒逸。
舒逸說道:“他們不就是想達到這樣的效果嗎?我們不妨將計就計,以退為進,看看他們到底想玩什麼花樣。”鎮南方聽了也說道:“我明白了,只要我們都離開了漭鎮,那麼他們想做什麼就沒有了忌諱。”舒逸點了點頭:“不過這兩天漭鎮也不會太平。”
鎮南方馬上就明白了舒逸的意思:“嗯,鍾離世家的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老舒,我們還不能馬上走,讓馬處他們先撤吧,我們還得配合鍾離遺恨演戲呢!”舒逸說道:“嗯,這倒是!南方,馬處來得正好,你跟他一起去,把我讓你辦的事情給落實一下!”馬維漢不解地問道:“什麼事啊?”
舒逸說道:“你們先去吧,路上南方再慢慢向你解釋。”
鎮南方、小惠和葉清寒三人陪著馬維漢去了鎮派出所。
鎮南方把整個漭鎮的人都查了一遍,就連已經走了的那幾個遊客他也向旅店的老闆打聽清楚了。兩個小時後他們回到了住處,和尚、謝意和小盛不在,舒逸正陪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說著話,沐七兒在一旁泡著茶。
鎮南方走進堂屋,輕聲說道:“老舒,我們回來了。”
舒逸微微一笑:“南方,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鍾離天的四叔,鍾離遺恨先生。”接著他又向鍾離遺恨介紹了鎮南方几人。鍾離遺恨看了看鎮南方他們,淡淡地說道:“我們剛才在派出所見過了。”鍾離遺恨已經知道了鍾離天的死訊,他的臉上有一絲悲傷,畢竟死的是他的親侄子。
小惠的眼睛一直盯著鍾離遺恨,她驚歎,鍾離家的男人怎麼都這麼帥,那個鍾離天就已經帥得讓人難以接受了,這個鍾離遺恨,看上去應該有四十多近五十歲了,也這麼帥,甚至比鍾離天多了一份成熟的氣質。
鎮南方望著鍾離遺恨,嘆了口氣輕聲說道:“鍾離先生,人生不能復生,還請節哀。”鍾離遺恨微微地點了點頭:“謝謝小兄弟的安慰,不過我鍾離家的人不能就這樣白死,我們一定會抓住這個兇手,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惠說道:“鍾離先生,兇手犯法自然有國家的法度,你可不能亂來。”
舒逸沒有說話,靜靜地坐在那兒品著茶,好象鍾離遺恨說的話他根本就沒聽見。就連鎮南方也覺得奇怪,舒逸一直都很是把法制看得很重,可單單對這個鍾離遺恨的話卻沒有一點反應。
鍾離遺恨笑了,他的笑帶著一絲嘲諷:“國家法度?”他抬頭看了舒逸一眼:“舒逸,還記得八年前的承諾嗎?”舒逸放下手中的茶杯:“記得!”鍾離遺恨點了點頭:“那就好,既然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