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已經接受了王一民早就死了的事實,他們甚至肯定現在這個王一民是假的!而這個王一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裝神弄鬼。可現在王馨麗又說王一民並沒有死,總有人在說謊,是誰呢?葉清寒的臉上並沒有把這個疑問表露出來,只是笑了笑:“或許是我聽錯了吧!”
葉清寒象是很隨意地說道:“還有人說這個王一民能夠通靈,每天晚上都會在家中與漭鎮一些逝去的人說話,動靜還蠻大的。”王馨麗搖了搖頭,表示她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葉清寒覺得王馨麗好象對於漭鎮發生的事情知之甚少,甚至還比不上自己。這也難怪,王馨麗離開漭鎮的時間太長了,其實雖然偶爾與家裡人通通電話,但也不可能知道太多的資訊。葉清寒沒有再發問,靜靜地坐著,抽著煙。
鍾離雁知道葉清寒問這些問題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在葉清寒發問的時候她沒有打擾。見葉清寒問完了,她才輕聲問道:“四嬸,你想吃點什麼嗎?”王馨麗搖了搖頭:“沒胃口,吃不下。”葉清寒說道:“她餓得太久,還不能正常進食,雁兒,你陪你四嬸聊聊吧,我去給她煮點稀飯。”
說完葉清寒便到外屋去了。
王馨麗望著葉清寒的背景,微笑著輕聲問鍾離雁:“雁兒,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鍾離雁紅著臉說:“才認識沒多久!”王馨麗說道:“這人蠻不錯的,我們雁兒還是很有眼光嘛!”鍾離雁也輕聲說道:“真的?”王馨麗點了點頭:“嗯,嬸可以說是行萬里路,閱人無數了,一眼就能夠看穿一個人是好是壞。”
她說到這裡,拉起了鍾離雁的手說道:“雁兒,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呀,雖然長了一付美人的胚子,卻有著男人的心性,特別是你那臭脾氣,確實要找個年紀大一些的人才能夠包容你,我看這個葉先生就不錯。對了,他是做什麼的?是不是警察?”
鍾離雁心裡一驚,看來四嬸還真是厲害,雖然她沒有猜對,但也差不多了。鍾離雁說道:“好象是吧,他也是為漭鎮的事情來的!”王馨麗楞了一下:“漭鎮的事情?雁兒,你告訴我,漭鎮到底還出了什麼事?”
鍾離雁這才想到四嬸到了漭鎮後就一直被囚禁起來的,當然不知道漭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她便把漭鎮發生的事情一一地告訴了王馨麗,王馨麗聽完之後整個人都呆住了,半晌她才輕聲問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做?雁兒,你們就沒查出兇手是誰嗎?”
鍾離雁雖然懷疑整件事情與鍾離遺恨有關,可她卻不敢告訴四嬸,只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葉先生他們一定會把案子查個水落石出的。”王馨麗點了點頭:“嗯,一定要查清楚,小天不能白死了!”其實鍾離雁對漭鎮發生的事情也知道得不多,她說的都只是她經歷的,聽說的,她還不知道,這一個月來,漭鎮又發生了幾起謀殺案。
葉清寒在屋外劈柴,並不知道屋裡兩個女人在說什麼。劈好柴他把屋裡的小煤爐子提到了屋外,生起爐子來。
葉清寒很是細心,他怕在屋裡生火煙子會嗆到兩個女人。
葉清寒終於把爐子生燃了,淘好米,開始煮稀飯。他搬了張椅子坐在爐子前,點了支菸。
突然,他發現身後有動靜,有人向這邊走來。葉清寒站起身來,轉過身去,他看到了兩個人,一個頭發花白,那一張臉很是醜陋,象是被重重地碾壓過一般,五官彷彿扭曲在一起,一如鬼魅,而另一個人去清瘦矍鑠,個頭還蠻高。
葉清寒知道一定是陳克和王福回來了,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還沒等葉清寒開口,王福便問道:“你是誰?”葉清寒恭敬地肅手而立:“我叫葉清寒,這位一定是王福老人吧?”王福點了點頭,葉清寒又望向陳克:“陳先生,我們舒處讓我代他向你問好,原本他應該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