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蕭哲然格外反常,連家都不回,感覺像在躲避什麼。
他坐在電腦前面,擰眉看著專案書上面放置著一臺手機。
思緒不知道在想什麼,於南進門都沒察覺。
“二爺,我在莊園給你帶了些湯過來。”
於南每兩日就去醫院給範易州送滋補的湯水,也順便給蕭哲然帶了些過來。
“二爺......”於南放下保溫壺,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二爺,和徐小姐吵架啦?”
這下蕭哲然才反應過來,快速把手機鎖進抽屜裡。
“範易州康復得怎麼樣?”蕭哲然說。
“蕭院長說,再靜養半個月左右就可以出院了。”於南說,“二爺為何答應他的條件?”
蕭哲然靠在椅子上,把桌面上的核桃拿在手上:“與範思貝那丫頭共事,你不樂意?”
“不是,我是怕范家另有所圖。”於南不是懷疑範思貝,而是怕她被範振海他們利用。
於南說,“頂級會所是範易州的命根子,上次歇業都差點要了他的命。”
他也查到,範振海似乎在密謀些什麼,把範易州的職位停了。
按照範易州的性格肯定會鬧,會求蕭哲然恢復頂級會所的營業,可他偏偏沒有。
“他們掀不起什麼風浪。”蕭哲然就是想看看范家到底想做什麼,才鬆口答應範易州的。
收購了那麼多企業,他手上好像還沒有娛樂公司。
“對了二爺,保鏢說打你電話沒打通,就把電話打我這裡了。”於南說,“林助理似乎背叛了徐小姐,把自己的男朋友塞到徐小姐的辦公室當助理。”
於南說完捏了一把冷汗。
聊範易州的時候,蕭哲然神情淡淡,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一聽見徐洛繁的事,他的眉眼冷了下來,手上的核桃沒再發出聲音。
他低沉著嗓音:“繼續說。”
“是。徐小姐昨天讓保鏢把那個新助理丟出徐氏了,徐小姐也下令,如果今天見不到林淼的身影,讓他們在京城消失。”
蕭哲然眉眼稍微舒展,手上的核桃緩慢地在寬大的掌心轉動:“那照她的意思去辦吧!”
“是!”於南想彙報玫瑰花的事情,不過暫時還沒查到送花者是誰,他們都在一起了,這件事徐洛繁應該會和二爺講,他沒多嘴就回他辦公室幹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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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徐洛繁去上班,範思貝藉著薔薇苑來躲避,她不想去蕭氏。
徐洛繁早上把門口的玫瑰花扔樓下的垃圾桶了,怕範思貝一個人在家裡不安全,就順便去了一趟物業問了一下。
物業說幫業主把緊急的快遞送上樓,這種事情也是有可能的,讓她不要擔心,薔薇苑很安全。
不過她還是不放心,可能自己的疑心病有些重,請了半天假,把徐氏的門鎖加固了一下。
因為昨晚的那束玫瑰花,徐洛繁把蕭哲然派去徐氏的保鏢,調了兩名回來盯一下。
謹慎些也沒什麼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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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洛繁進徐氏門的第一句話就在問:“林淼來了嗎?”
沒等前臺回應,她已經快步走了進去。
經過林淼的工位,膝上型電腦是閉合的,椅子上沒人。
她直衝回自己的辦公室,門推開時,林淼正在整理她桌子上的檔案。
林淼抬眸,見徐洛繁怒氣衝衝地走路了進來。
“徐總......”林淼自知自己沒臉再見徐洛繁,低著頭轉過身去,“我,我去給你泡咖啡。”
徐洛繁什麼也沒有說,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等林淼快要走出去時才緩緩開口:“我說我要喝咖啡了嗎?”
林淼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