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按住,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手在解她牛仔褲的扣子。葉安憶忽然鬆了牙關,譚九非以為她是放棄了掙扎,卻疼得趕到劇痛,將她推開。*。**/*
葉安憶擦拭著嘴角的血跡,她將他的舌頭和嘴唇統統咬破,很用力地一下。“小安憶,你真狠。”他冷笑,解了車門鎖,看著葉安憶迫不及待地跳下車。
就這麼一路小跑,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在來往的路人眼裡,就好像是一個瘋子,頭髮凌亂,衣衫不整。
直到走出很遠,葉安憶才晃過神,發現挎包落在了譚九非的車上。她不敢回去拿,可裡頭有錢包和一些證件,雖然不值錢,可是補起來非常麻煩。
葉安憶就這麼一直徘徊著,不知該怎麼辦。忽然身旁停下一輛車,葉安憶以為還是譚九非,下意識的反應便是退開一步。
是唐嘯東的車,黑色的越野車,再熟悉不過。他推門下車,動作很快。“葉安憶,”他的聲音不重,也不見得有多溫柔,卻讓葉安憶眼眶都熱了,“總算找到你了。”
“怎麼不接電話?”唐嘯東是去她學校接她下班,卻被告知葉安憶早已經離開了。驅車沿路尋找,竟真的看見她。
“我的包…丟了。”葉安憶牙齒打顫,不知道該怎麼同唐嘯東說。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葉安憶貫來細緻,怎麼可能會犯這樣粗大的錯誤,見她心神不寧的,也沒有再問,只想著先回家再說。
“唐先生,剛剛來了一位客人,現在在客廳裡等。”官家同唐嘯東交代,他蹙眉:“為什麼把人隨意放進來?”
“這位先生拿著太太的包,說是撿到了,特意送回來。”官家也是因為是好心人,才把人放進來的。
葉安憶聽得心驚,快步走進大廳,果然看見譚九非靠著沙發喝著茶。“主人們總算是回來了。”譚九非站起來。
“譚九非?”唐嘯東也是驚訝。“唐表哥,我是來為小安憶送包的,她記性不太好,把包落在我的車上了。”譚九非一字一句都帶著曖昧,讓人浮想聯翩。
唐嘯東側頭看了葉安憶一眼,她只是低著頭,沒有說話。“謝謝。”唐嘯東代替葉安憶道謝,不喜不怒,接過譚九非手上的包。
譚九非雙手兜在口袋裡,慢悠悠地走到葉安憶身邊:“葉安憶,嘴角的血沒有擦乾淨。”葉安憶心慌,立刻抬手去擦,譚九非笑起來,“騙你的。”
唐嘯東幾步上前將葉安憶拉到身後:“譚九非,離葉安憶遠一點。”“你還能保護她多久,我們拭目以待。”不疾不徐地離開。
“沒事了,他已經走了。”葉安憶依舊處在驚恐中,唐嘯東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時候,只能將她擁進懷裡,一下一下輕拍她的背脊,安撫她的情緒。
她忽然用力地推開他,衝進浴室,開啟水龍頭,一遍一遍地漱口,幾乎要嘔出來,最後精疲力竭地趴在水池上。
唐嘯東從後面扶住她,葉安憶像是虛脫了一般靠在她身上,嘴角是未乾的水漬,眼神有些呆滯。
將她抱回房間,放在床鋪上,唐嘯東轉身出去,葉安憶心頭失落,將自己蜷成一團,縮在床鋪一腳。
片刻,唐嘯東端著熱好的牛奶重新走回來。葉安憶接過杯子,雙手抱住,像是要攫取杯壁的溫暖。
“喝完牛奶早休息。”唐嘯東擁著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唐嘯東,你不問嗎?”葉安憶側首,眼眶溼潤含著淚花。
“你願意說嗎?”他反問,態度溫柔。“今天放學的時候,遇到了譚九非。”葉安憶有點訥訥的,忽然抬頭,“唐嘯東,唐氏是不是真的要垮了?”
“是。”唐嘯東沒有做任何的掩飾,直截了當地承認。見葉安憶瞪大了眼,唐嘯東微微一笑,並不顯得很沉重,“唐家原本就是要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