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就開始喝啤酒上飯局泡姑娘,哪種女的沒見過,他們那張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拜金女說名車豪宅,見文藝女說風花雪月。他們看起來理性又不失幽默,嚴肅又不乏活潑,較真又還講點理,說幾句話就把你迷暈了。你要是信他,你就完了。”
正嘯像說單口相聲一樣一口氣把老男人所有的特點說了個遍,天真瞪圓了眼睛看著他,他怎麼了?這麼義憤填膺。什麼老男人?——哦,剛才被他看見了?他以為她在約會?他不高興?這樣一想倒覺得他很可笑,便故意笑著說:“你以後也會成為這種老男人的……”
正嘯看她還在開玩笑,更生氣了:“童天真,你到底明不明白,老男人很危險?”
天真看他這麼較真,也便坦白道:“他是來問我玉汝的事。”
正嘯明白了,便不說話,倒是放了心。天真繼續道:“玉汝死的時候他沒來,心裡很愧疚,來問我玉汝有沒有什麼遺願……”
“唔……”正嘯只是附和,可能是覺得自己剛才確實激動得太過了。
天真看見正嘯不自然地用手指摸了摸鼻子,喉結動了一下,他神色好像有些緊張,她想他最近怎麼變得這麼靦腆青澀了?
正嘯感覺到她在看她,便馬上轉移話題道:“哦,聽說政和路新開了一家法國料理,要不要去試試?”
天真一聽到吃,就開心地點頭:“好!”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寫了60章,在此鄭重滴感謝:微微、黯惜寒、蜜糖、hehe~、天時地利、perhaps、木木、鬼姬、草莓等等一直跟文的親。小透明有時候真的動力不足,辛辛苦苦廢寢忘食地碼字也沒幾個人看,有時候棄坑的想法也不是沒有,不過一想到你們我又有了碼字滴動力,鞠躬!【順便做個廣告:】
☆、61再見西木
金融危機愈演愈烈;國內的房價一瀉千里,據說美國的房子倒貼都沒人要。天真終於把房子賣掉了,只賣了九十萬,虧了一百多多萬。她想有空去找找房子;然後就告別這裡,雖然她已經開始對這裡有些不捨。
這段時間,這種簡單的生活,讓她感到安心。正嘯去公司比她早,每天早上他都會準備好簡單的早餐,然後打電話催她起床。要是恰逢週末他沒事,她也不演戲;兩個人就一起坐在落地大玻璃窗前的高腳凳上吃早餐:牛奶、火腿三明治和煎蛋。單面煎蛋——正嘯最拿手的菜,總是煎得半生不熟的;用湯匙一攪,蛋黃就會流出來。然而她正好最愛吃這樣的半生不熟的煎蛋,所以總是吃的津津有味。
一天晚上,兩個人坐在客廳看電視,電視裡是西木來大陸宣傳新片的娛樂報道,一部人氣偶像劇,天真想起他曾經說不想再做idol,想當artist,看來他還是被現實屈服了。正想著正嘯早已換了臺。天真覺得他大可不必這麼在意她的感受,她早就放下了——不是在他們分手的時候,而是在她被冤枉的時候,他連一句話都沒有,雖然那時已經分手了,但她還是在意的。
天真忽然想起首付的時候,西木也出了30萬,這些錢總得還他。
看了一會,都是亂七八糟的綜藝節目和越來越雷的電視劇,天真覺得困,打了個哈欠,站起來準備去洗澡睡覺,順便對正嘯說:“哎,你也早點睡覺吧,明天還上班呢!”
正嘯卻坐在沙發上愣愣地看著他,他忽然覺得這像是結婚了的白領小夫妻的那種極其平常的話——樸素而溫馨。便學著小孩子一樣不耐煩地發嗲道:“知道了啦!”
天真聽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搓了搓手臂,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嘟囔道:“什麼毛病!”
天真去洗澡了。正嘯還是坐在沙發裡看財經新聞。沒一會,躺在沙發裡的天真的手機響了一聲,是簡訊。正嘯不經意地瞥了一眼,手機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