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問你一個問題。請告訴我聖善在哪裡,你們離開精靈國後,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完全沒有音信……”
“我不是廂隱,你認錯人了。”那女孩平靜地道。
也是因為過於平靜了,平靜得讓人費思,反而加深了滌塵的疑竇……
“不,我確定,你……就是廂隱。”
“如果我是你說的廂隱,為什麼我要不承認?”
那女孩仍然是平靜的神色,沒有過大的情緒起伏。
“你一定在……隱藏什麼。”
“可笑,我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而己,因為長相尚可入眼,便報名參加選妃,並不是你認識的廂隱。”
“好吧!就算你因為某種原因不承認自己的身份,可是請你告……”
“對不起,無可奉告。”
“廂隱……”
她以祈求的眸光望著她,請求她,“請你告訴我聖善在哪裡好嗎?”
那女孩不為所動,甚至把腦袋撇向一邊,彷彿很不耐煩似的。
“我只想知道他在哪裡。或許你是擔心珠木賜會找你麻煩吧,所以你才不敢告訴我關於聖善的事,對不對?”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什麼聖善,什麼珠木賜,這些名字我壓根兒連聽都沒有聽過,何來告訴你什麼。”
“廂隱……”
“這位姑娘,”那位年長的宮女又開口道,“我們的姑娘們還要練習禮儀呢,時間緊迫,下個月就是選妃的良辰吉日了,請不要阻礙了我們好嗎?況且這位紅芙姑娘說了,她並不認識你。”
“紅芙?”吟著這個名字,滌塵向那位年長宮長求證了一眼,繼而轉向仍然是那麼平靜神色的廂隱。
她美得……只應天上有
“紅芙?”吟著這個名字,滌塵向那位年長宮長求證了一眼,繼而轉向仍然是那麼平靜神色的廂隱。
“雖然你不承認你自己的身分,似乎我也不能如何。可是,為了聖善,我是不會放棄的,我一定要知道你們離開精靈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知道又如何?”
現在名紅芙的‘廂隱’,投給她一個凌利的眼神。
“我要去找他……”
怔了一下,‘廂隱’又淡淡地笑了。“哎。很可惜,我並不是你要找的人,所以不能告訴你什麼。”
說完,‘廂隱’便跟著年長的宮女一起離開了。
滌塵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廂隱’走了,她卻完全沒輒。
原以為找到了廂隱,至少會知道聖善的下落,可卻想不到廂隱壓根兒不想承認過去的身份,這是為什麼?
“姑娘,再不走宮門就要關了……”旁邊立著的宮女喚了她一聲。
“呃,”滌塵這才反應過來,“我不走了。”
“不走了?”
“對。請帶我去見流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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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半片生薑的藥方是誰開的?”
晗拯很訝異地看著這平平常常的生薑,不解為什麼明明中了瘟疫前兆的流雲王,會被這半片生薑就緩減了病症。
“我也不知道那姑娘叫什麼名字,只覺她美得……只應天上有。”
流雲王仍然沉浸在她的美貌中不能自拔。
其實他的病症已經沒有剛才嚴重了,實在不必麻煩這段時間忙得不可開交的晗拯。可未雨綢繆的待衛就是多此一著,硬是將晗拯這個神醫從忙碌的‘博藥居’中拉來,成為他這個國君的專屬醫師。
幸好他已派了太醫去博藥居幫忙,否則怎敢霸佔晗拯這個救天下民眾於疫症的好神醫呢。他可不想做個自私自利的王。
“王,可否叫那姑娘出來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