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了狼衛,也就等於是他的所作所為也將全都暴露在狼衛眼中,自然也就等於是在我的監視之下。”
“這樣一來,他想做什麼,我們都很清楚,但有不利我們都能第一時間去阻止!”
晉遙繼續說著,這或許就是齊王建想要的吧。
返回墨辯山繼續教導了弟子的學習,彷彿借劍之事沒有發生過一樣,晉遙也沒有過多的去關注。
該發生的,總會發生的,關注太多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另一邊的齊王建從庖丁那裡拿到了八百狼衛的指揮權後,悄然將狼衛換進了齊王宮之中,替換下了原本護衛在他身邊的宗室武裝力量和君王后留給他的保護力量。
“大王這是不信任我們?”即墨大夫想要求見齊王建,卻是被拒絕了,然後也發現了原本戍衛王宮的禁軍也全都換了人。
這就造成了一個天大的誤解。
即墨大夫等齊國的志士以為這些武裝是來自投降派的奸佞們,是這些奸佞們控制住了齊王建。
而齊國的蠹蟲們則是認為這些力量是來自即墨大夫等主戰派。
宗室則是疑惑這支力量到底是出自哪一家之手,保持了剋制和靜默,等著兩邊決出勝負。
因為齊國的宗室自身也都分成了兩派,只有兩方分出了勝負,他們也才能選擇自己的站位。
回到王宮之後的齊王建只是用狼衛換掉了戍衛力量,然後就再沒了動作,誰也不見,朝會也不開,成天呆在了王宮之中。
這就讓齊國兩派更加詫異了,完全不清楚齊王建想做什麼。
終於,一直等待了三個月,齊王建終於是再次露面,讓宦官傳訊給相邦和各司衙門的主官們,讓他們準備自己的四十歲壽辰。
“田建這是什麼意思?”齊國冢宰和相邦都很疑惑。
齊國如今是什麼狀況,齊王建會不知道?
可是就是這種國都要沒了的情況下,居然還要準備自己的四十歲壽誕,還要求齊國各郡縣六百秩比以上的官員全都要到王宮參加。
“物極必反,可能田建正是知道齊國要亡了,所以才故意如此,想要最後享受一把君王之威吧!”冢宰想了許久,再結合田建的作為,覺得齊王建可能是想最後再感受一次齊王之威吧。
齊相思索了許久,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也只能認可了冢宰的想法。
“那我們就按他說照辦?”齊相看著冢宰問道。
所謂王權不出齊王宮就是他們這群人搞的,若是他們不同意,齊王建想做這個壽誕,也是會被駁回的。
“畢竟是齊王最後的威嚴了,不僅不能阻止,還要給他辦好,大好特好,免得最後鬧出其他的么蛾子。”冢宰摸著山羊鬍想了想說道。
“我一直不同意你們刺殺田建,秦國要的是齊王受降,若是田建死了,那秦國就是得位不正,還是會引起秦王政的反感的,到時候馬屁拍到馬腿上,倒黴的還是你們自己!”冢宰認真的說道。
君王都是要面子的,哪怕是滅國,佔領了敵國,也是希望能夠盡善盡美的。
“好吧!”齊相點了點頭,開始最盛大的禮節去給齊王建準備這四十歲壽辰。
畢竟所有人都很清楚,這很可能是齊王建最後一次以君王的身份辦壽宴了。
“大王這是要做什麼,現在秦軍虎視眈眈,是辦壽宴,這種華而不實,鋪張浪費的時間?”即墨大夫府上,齊國最後的志士們也都在抱怨著。
哪怕他們已經認為齊王建不堪大用,但是終究還是齊國的王,他們也自信若是齊王建能重用他們。
那麼就算是王位上栓條狗,他們都能將齊國煥然一新。
他們只需要齊王建給他們一個身份,一個認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