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韓非和李斯也想不到這一場爭鬥,真的會有宗師隕落,而且還是他們這一脈請來助拳的宗室。
“他人呢?”公孫玲瓏望著一汪湖水,卻不見那個少年的身影,急切的尋找著。
“相夫子逝去,他如今最好的選擇就是跟隨廉頗將軍前往hd,不會再留在臨淄的!”公孫龍和韓檀站立在湖水邊上,默默地將一團白花投入了湖水之中。
“他,應該會為老師守靈!”一直冷漠的雪女卻是突然開口,望著湖底,只可惜卻看不穿那深邃的湖底。
“墨家不會,墨家崇尚節用、節葬,是不會為逝者守靈的!”韓檀低聲勸住了兩個年輕的少女。
主要是他們不相信相夫子死前會沒有安排好身後事,任由墨辯一脈最後的墨辯留在臨淄,留在這個危險之地。
韓非和李斯趕回來也很快,因為他們也沒有走的太遠,可是望著一夜之間化作湖水的墨家山門,他們選擇了沉默。
“奉老師之命,天下誰人敢動墨辯一脈晉遙者,天涯海角,必殺之!”李斯鄭重的告誡四方宵小,尤其是著重看向了縱橫家的毛遂。
毛遂目光微凝,他如今轉投信陵君門下,若是將來晉遙成長起來,要復仇,必然會刺殺信陵君,作為門客,他不得不為信陵君著想。
然而荀子的話,也代表了儒家的態度,哪怕相夫子是死於儒家內鬥,可是看著四周前來送行的儒家弟子,毛遂很清楚,這點聲望和權利,荀子還是有的。
“遂也返回hd了!”毛遂行禮,告訴眾人,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和行蹤,那樣晉遙出什麼事也怪不到他的頭上了。
李斯和韓非冷冷的看著毛遂離開。
“他真的會在嗎?”李斯有些遲疑,換做是自己,必然會選擇跟著廉頗返回hd,尋找墨家其餘兩脈的庇護。
“如果不在,他就不是他了!”韓非搖頭,觀察起四周來。
若是晉遙沒走,那麼一定會藏在湖水周圍,為相夫子守靈,所以只要他們認真尋找,一定能夠見到那個少年的。
可是,墨家山門那麼大,湖水也那麼寬廣,對方會藏在哪裡呢?
“不用找了,我在這裡!”韓非和李斯圍著湖水尋找了三日,終於是在一處峭壁洞穴之上看到了那個少年。
洞穴藏於峭壁之下,自上往下看是難以發現的。
少年面容平靜,雙目滄桑,彷彿生機全無的冰冷機械一般,聲音也沒有任何情感波動。
“遙師兄沒有跟廉頗將軍離開?”雖然有所猜測,但是真的見到晉遙之後,韓非和李斯還是有些驚歎。
“幫我尋找陰陽家弟子的動向!”晉遙沒有回答,平靜地說著。
“遙師兄想做什麼?”韓非和李斯聽著晉遙的話感到了恐懼和冰冷。
“老師可以死在正常的交手之下,卻決不能死於暗算之中!”晉遙依舊是冰冷的話語。
技不如人,死了就死了,但是死於偷襲暗算之中,墨家絕不容忍,身為弟子,晉遙也不會容忍。
“我們盡力吧!”韓非和李斯頭皮發麻,他們知道,陰陽家麻煩來了,臨淄的陰陽家弟子不死絕,晉遙是不會停手的。
“多謝!”晉遙還禮,重新走回了洞穴之中。
韓非和李斯對視苦笑,晉遙主動出手,哪怕是儒家想幫,也沒理由去幫了。
可是,還沒等韓非和李斯將情報交給晉遙,臨淄城中就已經有陰陽家弟子失蹤,第二天那些弟子的屍首就已經掛在了墨家遺蹟湖畔。
“墨家還是有自己的情報啊!”韓非和李斯嘆了口氣,他們不是沒有陰陽家弟子的情報,只是不願晉遙犯險,所以才遲遲沒有去找晉遙。
“他真的還留在臨淄!”臨淄城中,陰陽家